崔山河说:“至少上一次柜子门关上之前都活着。你要不要每个都看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肉体的情况都不一样。”
“随着时间过去,每个观察对象的身体结构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不同情况的变异,只有大脑的结构从一开始每个人都发生了相同的改变,但目前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了一些人丧失神志变得疯傻,另一些人对某些对象言听计从。”林戈背出了他下午早些时候花两分钟浏览的资料中的一段话。
崔山河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过目不忘,看了一眼林戈:“是。这些都是生教授总结的。”
林戈又想到了什么:“你知道罐子里的凝胶是什么吗?我一开始误判受害者的情况,因为他全身包括脑袋全部都浸没保存在凝胶里,没有外接任何呼吸设备。”
崔山河摇摇头:“这个凝胶的基础就是用于烧伤等快速恢复的凝胶,生教授的团队应该有针对每个人不同情况增加一点东西。“
林戈说:“凝胶里增加的东西不可能帮助他脱离呼吸阀。”
崔山河再仔细想了想,他想起来了:“好像我听到过其中有一个对象出现了一种……我忘了名字的情况,他的皮肤也可以在湿润的情况下呼吸,和远古两栖动物类似。很可能就是这个人。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返祖现象。”
“这可不是返祖。”林戈面色阴沉,“假如你刚刚说的没有记错,并且是真的,那绝不是返祖。”
“那是什么?”崔山河问。
林戈的回答让崔山河不明所以。林戈说:“这是奇迹。”
崔山河又一次无话可说。
林戈建议或者说命令崔山河:“崔山河,你最好现在就去好好调查一下制造‘灵魂净化’的那个人,他的名字是单宇尘对吧。好好调查单宇尘,能达成这样的成就,他决不会是无名之辈。他以前在哪里工作过,具体做什么研究,和什么人有过合作。”
“林戈你知道吗?生教授,生先生也得出了和你刚才差不多的结论?”
“什么?”
“奇迹。生先生说造成这一切可怕后果的是不属于我们现科技层面的技术。”崔山河继续说:“而且生先生质疑了我得到的情报,他不相信‘灵魂净化’的作者是单宇尘,他的学生。生先生说他了解他的学生,他说单宇尘的确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学生,在几十年后也许也可以被记录进科学殿堂之上,但单宇尘绝对不可能有能力制造出这样的东西。”
崔山河说:“说来惭愧,那个时候,我还以为生先生是在为自己的学生开脱,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崔山河说:“不过就算你和生先生不提醒我,我也派人去调查了单宇尘。几乎没有有用的收获,自从单宇尘自己主动离开了生先生的实验室,他就再没有消息,再出现就是带着‘灵魂净化’忽然在卯兔星上改变战局。”
“我知道了。”林戈应下,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都到这个点了。”
“我请你吃晚饭?”崔山河立刻提议。
“不了。”林戈拒绝了和崔山河一起吃晚饭,“你要是真心想要和我吃饭,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会有很多机会,但是在正式开始这些工作之前,我还是回家吃个晚饭吧。之后忙起来,这样的机会就少了。”
“好。”崔山河说:“那我送你回家?你没有驾照。”
林戈再次拒绝:“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了。”
“信阳,还是巫渺落?”
林戈皱了皱眉:“崔山河,你调查单宇尘一点有用的信息都调查不到,怎么查我查的怎么仔细。”
“是我多话了。”崔山河现在有求于人,一切顺着林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