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萧逸接过玉佩,来到红木箱子跟前,开始找另外三样东西。
其实,另外三样东西,都是金银。
萧逸当然不会挑几块金银元宝,而是选了三样最为值钱的东西。
萧天行看在眼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暗暗好笑,这小子,倒是挺会浑水摸鱼啊。
忽然,萧天行想到一个问题:“逸儿,朕看你今日表现,完全异于从前,却不知是何缘故啊?”
这可是个大问题啊。
回答好了,不但能尽去萧天行的疑心,更可以增加在萧天行心中的权重。
回答不好,只怕会弄巧成拙,太子之位更加摇摇欲坠。
沉默了一下,萧逸微微叹了口气:“启禀父皇,儿臣…儿臣以前是自保啊。”
“不瞒父皇,这世上最难坐的位子,就是太子之位。”
“上有父皇的严厉与期待,中有群臣的监督和鞭策,下有黎民百姓的未来与希望。”
“若只是这些,儿臣并不怕,反而会更加锐意进取。”
“可儿臣怕的是,那些阴毒的暗箭,以及那遍布荆棘的钩网,能将儿臣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更能要了儿臣的性命。”
“所以,儿臣不得不示弱,不得不自保,甚至于装作胸无大志,只会吃喝玩乐。”
“可儿臣发现,儿臣错了,儿臣之前的种种示弱,使得那些暗箭和钩网更加阴毒,非要置儿臣于死地不可。”
“儿臣不怕死,但儿臣不愿背负罪名而死,辱没了父皇的一世英名。”
“可今天,儿臣顿悟了,儿臣不再藏拙,儿臣要奋起反抗。”
“儿臣身为大夏国太子,若是连这些暗箭和钩网都抵挡不住,日后如何治理国家,如何征伐东洲,如何一统整个大陆?”
“儿臣的言辞虽然猖狂,但却是儿臣的心声,还请父皇恕罪。”
好,萧天行的心里暗赞一声,但表面上却是淡然如水的样子。
萧逸突然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就如柳三桂之事,儿臣便是被人陷害的。”
萧天行淡淡问道:“如何被人陷害啊,那柳如玉不是你强抢的吗?”
“回父皇,柳如玉确实是儿臣所抢,但自从她入太子宫以来,儿臣对她一直恪守礼道。”
“若父皇不信,可派人前往太子宫,对柳如玉验明正身。”
“倘若她不是处子之身,儿臣愿任由父皇处置,绝无二言。”
萧天行看了萧逸一眼,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朕就派人前往太子宫检验一下。”
于是,萧天行喊来一个太监,让皇宫的验身女官去太子宫。
萧天行又问道:“柳三桂租田累死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萧逸朗声说道:“此乃太子宫的太监李猪儿私自所为,并非儿臣授意。”
“噢?”萧天行双眉一扬,问道,“可有证据?”
“儿臣进宫之前,已经派人去调查证据,估计很快就会有眉目。”
其实,萧逸也明白,让小六子短时间内将李猪儿的情况调查清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