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平时就有点畏内,看到老婆的脸色,更不知道说啥好了,身体微微发颤,两个膝盖弯曲,感觉随时都可能跪下去,也许是习惯了跪搓衣板的缘故。
涛哥是老江湖,上前一步道:“嫂子,老贺的事,应该是个误会,你别往心里去。”
老板娘冷笑一声:“误会,这种事还有误会的,那警察都是摆设。”说完,她不听任何人解释,直接冲到老贺面前,左右开弓,耳巴抽得“啪啪啪”的,而老贺居然就站在那里,让她抽了个够。
平时还真看不出,老板娘有这么大的脾气,一口气抽了四五个巴掌还不够,手再次扬了起来。
涛哥一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嫂子,行了,你就是动手,也得听我们把话说完。”
涛哥说话还是挺有威信的,老板娘将手抽回,对着老贺道:“今天你要不说清楚,老娘就废了你!”
我靠,太威猛了,幸好我家里那两个不是这样……不对,老板娘平时也不这样,知道老贺偷了腥才发脾气,那我家里的两个,会不会也是这样?
身上一阵发寒,看样子以后我还真得收敛一些,不能随便在外面用小兄弟做恶,否则下场一定比老贺要惨十倍百倍。
几个人坐在那里,好说歹说,但老板娘总是不信,非要废了老贺。
我看老贺那脸色都绿了,相信老板娘一定做得出来,不禁暗暗为他捏了把汗。可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啊!
这时,我突然想到几年前的一件事,顿时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我,我不慌不忙地道:“老贺的确是冤枉的,因为我以前也遇到过。”
“遇到啥了?”李利全问道。
记得我刚从柳树村来到马城,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女孩,她就是小舒,第一次她说是学生,被人骗了,想吃口饱饭,让我请客……后来她骗了我好几次,其中一次就是说母亲病重,弟弟要上学,要我借钱给她。
讲完这些,我一脸沉重地道:“老贺啊,你遇到专业的骗子了,幸亏当时警察来了,要是他们的同伙闯进来,不敲你三万五万,肯定走不了人。”
这些江湖伎俩,知道的人不少,但亲身遇到的人不多,因为骗子会择人而行,选那种老实可欺的人行骗,当年刚刚进城的我,就是那种人,老贺也是一样。
老板娘应该也听说过这些东西,开始相信了,瞪了老贺一眼道:“你真的没做啥?”
老贺立即把手一举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没做什么?”
“连衣服都没脱?”
“真的没脱,当时她追我,我吓坏了,不停向后退,她刚一扑到我,警官就冲了进来。”
老板娘神情缓和,扔了一句话:“回家了好好表现,做没做老娘一眼就看得出来。”说完就去切卤肉了。
涛哥奇怪地道:“老贺,嫂子这话是啥意思,让你回家表现个啥?”
李利全也非常好奇,问道:“你做没做,她咋一眼就看出来,难道是轮回眼,能看到过去未来,但现在也能看呐,为啥非要等到回家了再看?”
老贺嘿嘿不回答,我在一边暗暗好笑,这种事情,有女人的男人才知道。别看男人骑在女人身上挺威风,可真正的胜利者往往都是女人,所以男人行不行,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快两个月了,公司虽然接了些单子,但都没有什么大单,一个月下来,收入还是不抵开支,如果这样下去,公司拖到最后还是只能关门大吉。
有时我也想提早关门,这样大家亏得少一些,但一想到这帮兄弟好不容易在一起做事,如果不坚持到最后,我实在不甘心。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光这样蛮干也不是办法,还是得利用一下外援。我是一个农村来的放牛娃,在马城混了几年,有权有势的朋友没交到一个,但仇人却结了一大堆,外援在哪里呢?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找蔡林林,她是唯一一个有能力帮助我的人。
可能有人会疑惑,蔡林林不是早就答应要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其实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复杂,因为蔡林林帮我,从来不是白帮,都是要我用身体做回报,满足她的情欲。
这种事情我做的也不是一回两回,可自从知道她被秦东海上过,而且秦东海又跟黄庆林干过,总感觉她身上脏得要命,实在不想跟她再做了。有几次她主动来电,问我需要哪方面的帮助,我都谢绝了,自称公司的生意做得不错,暂时不需要帮助。
现在看来,不能再等了,为了这帮兄弟,为了两个女人过上幸福生活,我豁出去了,不就是干一个脏女人嘛,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干净人,眼睛一闭啥都不想,用力把她干爽就行了。
蔡林林接到我的电话,非常兴奋,我感觉如果现在面对面,她都能马上脱了我的裤子。
她很心急,叫我马上去一家小旅店,叫什么好又来招待所,听上去像个餐馆的名字。我很奇怪,以前都是去大酒店,为啥突然改变了风格?她说最近大酒店在扫黄,招待所反而安全一些。
奶奶的,这女人果然不想好事,成天就想占老子的便宜。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公司,我只能做出牺牲。
到了好又来招待所,我先登记开了个房,然后给她打电话,说了房号。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就来了,穿着一身素衣,头上还戴了顶帽子,比以前小心了许多。
一见面,她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就像稀世珍宝一样玩弄起来。我本来尽量不对想秦东海的事情,可一看到她又忍不住,实在没兴致真枪实弹的战斗,看来只好使出绝招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长长的电动棍,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三两下除掉所有衣裤,蔡林林顿时像拨光了毛的绵羊,光溜溜地呈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