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时的我,就是一头厉鬼,甚至比厉鬼还要凶恶,否则我就活不下去。
我手执匕首,抵在红毛脖子上,咬牙叫道:“把东西给老子扔在地上!”
另外那两个家伙愣了一愣,我立即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刀,狠狠扎在红头发的胳膊上,这小子再次出出惨叫,但慑于我的威胁,他的惨叫声刚到喉咙就憋回了肚子,那闷声特别惨,惨得让四周的人人心里发毛。
“咣当”两声,黄发小子和同伴同时把凶器扔在地上,哆嗦道:“大大,哥,别别别这样,高高抬贵手,饶兄弟一回!”
我大喝道:“跪下!”
这一次没等两个家伙犹豫,我又是一刀扎进红头发的胳膊上,一股血飚了出来,那两人全身一颤,“卟通”跪在了地上。
我的气势震压全场,三个小混蛋完全被震住了,吓得一动不敢动。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先把地上的刀和棒子收了,然后才带着黄舒婷扬长而去。
走到大街边上,我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斜,靠在黄舒婷的身上。
她吓坏了,抱着我大叫道:“王松,王松,你怎么啦?”
她晃了几下,碰到我的伤口,痛得我立即清醒过来,可我还是假装不支,紧紧靠着她。她的胸脯虽然不大,但是非常坚挺,靠在上面挺舒服的、
哥们儿今天可是豁出命了,搞点福利也不算过份吧。
不过,黄舒婷到底是高中生,我也不是真正的禽兽,靠了一会儿就站直了,缓缓道:“咱们去医院。”
检查了一下,那一刀不是很深,只是划破了皮肉,伤口不到一厘米深,上了些药就没问题了。不过昨天受的伤挺重的,把黄舒婷吓坏了。
她很天真地问道:“王松,你你怎么对我这样好?”
我想了想,挤个笑脸道:“如果我说因为你长得好看,信不信?”
黄舒婷脸色一沉道:“别开玩笑啦,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爸,他一定给了很多钱,对不对?”
跟一个小姑娘,我不想说得太深,也不想跟她发生什么,随便应付了几句,带着她离开医院,打了个车送回了家。
现在我当起护花使者,时间非常闲余,突然想到好些天没有回家了,正好明天周末,不用送黄舒婷上学,可以在家里睡个大懒觉。
回到家里,天色已暗,当我走进家门,打开灯的时候,心里有些后悔了。
公司的宿舍虽然简陋,但有涛哥和室友们陪着,家里虽然舒服一些,可玉儿姐和秦雪忆都不在了,只有我孤零零一人。
一阵神伤,我打开电视,找了一部枪战片,一直看到半夜。我试着拨打秦雪忆的电话,还是跟以前一样,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