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聪一掌劈来,倾水满天来,水柱倾天下,这里变成汪洋。一身挤入被水冲开,这样不下十次。
碧湖之水只是轻微少息,谁能发现下面还有两人?不过奇迹中的奇迹。瞬间淹没此地,宋世聪眼红怒急,万倾之力扑身,满嘴喷血,任有血花喷出,一步步艰难走出。
他想到一句话“人自虐,先虐己方能知人痛。”此刻他能体会此痛不是人受。艰难步伐冲击狂暴,随时让人撕裂。这是在自虐,虐的身无完体。可是出去不自虐如何能出?
一道人影背负着一道人影,万倾之水扑面,人如轻舟狂翻。倒下再站起,后退再前涌,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让人呼吸急促。
师母还在身后,这样不是办法,脚下用力人如水流倒卷,脚面破落,血染红地瞬间而失。不知疼痛,不知身在何处,人往上穿飞,一处穴洞,两人快速奔去。
穴洞像似于水分离,这是一处奇观,宋世聪打量一切,忽然间眼前一亮,原来看到一件熟悉内衣,这件内衣怎会在此?难道那魔女在此?
他谨慎万分,随后解开放下师母,还好这里能够居住,可是这里无人?怎么会有衣服?“奇怪奇怪!”让他不住言语。
“来此先住,其它再说!大不了赔个不是。世间好人太多,难道这处就是恶魔?人生没有那么背运。”宋世聪不停自语道。
这里石床,石盆,石碗,各种用具,就是太寒酸。不过还好,一切只是暂时,他瞬间来到洞穴边水狂急,这不是一时半刻才能好,坐在这里一阵阵思绪,想起人生种种。
手中多了一把雕刻刀,在这一次次雕刻,美人如玉,雕刻美人在手,裙纱翩翩,身姿绝艳,美幻如真。
这是凤小小,让他难忘更多地记忆,一次次接触,一次次追杀,到相救,到忘情,他怎能忘?怎能忘记那些?人生总是错乱,在这错乱中添加太多误解。他雕刻几种姿态,神形逼真,这是一次次接触留下画面。
他随手刻画一处雪原,在那雪原上,一幕幕落在心头雕刻再手中。白衣似雪,宁静纯真,人儿靓美。这是一次逃命相遇,一次逃命的结合,从此连为一体。我是你时,你是我。从此心心相通,情谊相连。
此生不渝偷结连理,对不住的也是你,思念总在默默。人生总在多少离别?一辈子有多长?没有人衡量。可是在一起能有多少?总让人情不自禁思量。
手中雕刻刀再雕刻着一身紫衣,人如天仙,凤舞狂暴,一次一次追杀,一次次掉入魔窟,掉入魔岛,人生魔缘开启,化解身死危机,人生起了作弄,原来传言一切是真,夺下紫霞剑,紫霞人归心。是错乱?还是天定缘分?谁又能说得清?此中你心有我,我却少有忆起?满天寻找解药,不知疲倦,不知辛苦,我未知,从未讲!歉意浓浓化着相思语,雕刻神韵留下你我在此记忆。我是我从未忘,留在心底化着相思雕刻成像。
一手轻雕,碧玉人影,舞姿千倾,手拿飞菱纱,追杀不止。原来我是如此讨厌?追杀变成游戏,菱纱被夺,千里追踪,定下此情,原来人生早已相定,只是总在不知中。
火山千倾,冰魄寒宫,三女千姿百态,亭亭玉立,寒冰长有。机缘巧合下相守而出,从不离,长相守,无名份情深重。
人生总是有这么多难以说清道理。人间无理就是有理,有理总在无理时,多少悲愤事,谁能说清楚?留下石刻长追忆,留着长情暖心里,不知何年是何年,不知何月是何月?有情怎能忘情相思?相思融刀痕,一刀一划里。
偏偏无情总有情,有情却在无情中。谁能忆?谁能思?留着菀伤若梦里。
望物思绪若情情更浓,情浓总在悄悄里,悄悄又在时光里。一声叹息,半刻坎坷,相思总是不容易。半时奔波,半时争命,一生总在不知里。
宋世聪一次次雕刻,这是一次长时间的雕刻,雕刻着所有记忆,那是埋没心里的思绪,雕刻在画像里。
人生总在寂寞里,寂寞总是染着相思语,没有情,怎能雕刻痕迹?他没有发现在,这雕刻中走进一人,拿着雕刻人影长长凝望,泪珠滴落,人影在那里成为记忆。
她这里的主人,一个在这多年的主人,看到自己的雕像,时光像似洪闸倾泄。一点一点狂暴千倾而来,她是忘情的凤小小,此刻拿着雕像人如凄雨,多如花残半风面,此面不知何时起?此面总在泪雨时。
这是一副宁静的画面,也是一副凄美心痛的画面,这个画面定格此时,像似没有结尾,没有时间的衡量。就这样,就这样定格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