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何天赐又看了看一旁的张传文,玩笑道:“你张大爷他不走,以后要多听**和你“岳父”老张大爷的话,听见没!”
看着满脸委屈的张素雅,何天赐一把将张素雅揽了过来,一边亲吻着张素雅的额头,一边拉着张素雅的手轻声道:“素雅,寒苦你了,等我在洮南稳定下来,我一定接你们过去。”
这话刚一出口,张素雅立刻泪如涌泉,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安慰何天赐道:“当家的,不要担心我们,你走了不是还有咱家“冬生”他岳父,雅轩大哥呢吗?你就放心的去吧,别为我们母子担心!”
看着渐行渐远的张素雅和冬生,何天赐眼神从游离逐渐变得坚定,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总该做些什么才是,也许是自己太过儿女情长了吧!
只要剿灭了蒙匪,在东蒙一带安定下来,自己才能真正的有地盘,能够发展自己的能力,才能当上一个军阀,才有可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获得一席之地,不仅能让自己和家人有更多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才能够还中华一个太平盛世,真正的让千王家庭过上安稳的曰子。
参战之军一万余人,另外何天赐征集了一千多人的民夫,车夫等运送随军物资,辎重,这次到洮南去准备打持久战,总不能少了这些东西,当然这一千多人大多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自己这辎重兵也是每个着落,这下年轻人就跟在自己的队伍当中,到了洮南跟蒙匪作战少不了损失,这些年轻人也能做个补充。
郑家屯距离奉天城一路弯弯绕绕上千里路。
时值春天,封冻的大地刚刚解冻,地上泥泞不堪,这些给大军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距离郑家屯不过一百多里,一万多人的队伍在狭长的官道上面一字排开,前后绵延一公里。
“都说我汤玉麟虎,要我看啊,这何天赐比我还虎,这次给咱们弟兄可是换上了清一色的德国毛瑟枪,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
张作霖的五营人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汤玉麟汤二虎作为骑兵管带,还在军需处领了一把指挥刀,看着指挥刀是高兴的不得了。
“驾”
张作霖瞪了一眼汤二虎,扬起马鞭,对着身下的马就是狠狠的一鞭子。
“老疙瘩,你这是咋的了?”汤二虎急忙追了上来。
张作霖看了看紧追在后面的汤二虎,无奈的苦笑道:“二虎啊,二虎,我说你是真虎还是假虎啊,你还没看出来吗?给咱们装备,这是将来准备收编了咱们,没瞧见这次何天赐这小子以训练的名义连管带、哨长的硬在我们的队伍里面塞了十多个军官,这小子就是为以后做准备那!”
“**了个巴子的,大不了咱们不给他何天赐卖命就是了,咱们会八角台继续当绺子去,那曰子多舒坦啊!”汤二虎一边挠着头,一边大骂道。
“瞧你那点出息,你以为现在还是曰俄战争那会,辽西是三不管之地,咱们现在要是回去当了土匪,别说何天赐,就是杜立三都得拼命的围剿咱们,眼下机会还是有的,只要我们走在队伍的前面,剿灭蒙匪立了功,**了个巴子的!我就不信徐世昌他不给老子升官。”
说罢,张作霖挥起马鞭,身下的枣红马一阵加速,载着张作霖的称雄梦,向着前方奔腾而去。
“咩!咩!”
离奉天越来越远,蒙古包代替了钻瓦房,郑家屯处于松辽平原与科尔沁草原接壤带,广阔的科尔沁草原上,传来牛羊的叫声。
“想不到这草原的风光也还不错呢,别有一番风味,晚上带几个在外面露营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李恩义看着草原感慨道
“要是不怕被狼叨走,你就尽管出来吧,几个人,给狼塞牙缝都不够。”王占奎笑着道
李恩义一惊,问道:“怎么说?”
“别忘了,当年俺们的野狼寨可就在科尔沁草原上!王占奎满腹自信的说道:“草原上的狼一群动辄十几条,几个人要是被狼围住,白天稍不住意便可能给狼吃掉,更何况是晚上,别说人了,就是蒙古马,跑慢了,在草原上便不可避免的要被狼吃掉。”
何天赐在心里暗暗笑道:“狼在凶恶,又能吃的了几个人,[***]永远大于天灾,有些上位者却因为自己的穷奢极欲不知逼死了多少人,要不是草原上一些王公贵族为了满满足自己的私欲,又哪里会有这么多人揭竿而起,说起来也是自作自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