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保护自己多一点点,而不是护着她的话,也许自己或许会躺在另一个地方也说不准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该在你开车的时候跟你说话。
对不起,帝歌。
房间里,除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证明着主人还活着,仅有的只是抽噎的声音了。
帝歌是在下半夜醒来的,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头疼的似乎要裂开一般。
想动一下子手,却发现似乎被什么给压到了一般。
目光寻了过去,就看到一张甜美的睡脸。
帝歌一愣,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
这张脸……
看到自己的手,被她给宝贝似乎轻轻的捧着,帝歌眼眸中都是笑意了。
伸出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张脸……
眼眸中闪过一个画面,快的帝歌怎么抓都没有抓得住。
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的脸,司徒蕴瑈一下子醒了。
看到帝歌正在温柔的看着自己,司徒蕴瑈连忙站了起来,按了床头的铃。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马上就来了。”
帝歌微微一笑,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事。”眼眸在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身上,暗了下来。
“你受伤了怎么不医治,谁让你守在这里的?”
“我没事,这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司徒蕴瑈急急的说道,不想帝歌为自己担心。
“去换身衣服吧。”帝歌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下来,淡声的说道。
“等医生来了,我就回去给你拿点换洗的衣物过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到我那登堂入室的做女主人了?”帝歌嬉笑的问司徒蕴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徒蕴瑈懒的跟帝歌废话,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自动屏蔽了这些话。
“你不是也亲过,我这狗嘴香吧?”帝歌嬉笑的说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可都给了你了。”
司徒蕴瑈心口狠狠的抽了,抽的她是劈哩啪啦的。
这人,真是无耻。
医生跟护士的出现,打断了司徒蕴瑈跟帝歌的说话。
帝歌一下子恢复的淡漠的神情,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刚刚那个对自己嬉笑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司徒蕴瑈严重的怀疑,这人是变戏法的。孤傲的隔绝了一切,似乎在阻止任何人的靠近。
那无形中发散出来的冷意,让司徒蕴瑈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