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柚像只色鬼一样蛊惑隋轻,“你不是只喜欢我用嘴帮你吗?我今天用嘴帮你一晚上好不好?”
隋轻真的没有脸听这种话,一直说别别别,用不着。
秦柚说,哥,你是不想要我这个礼物吗。
隋轻说,你别逼哥哭出来。
秦柚说,让我看看我哥哭的样子。
说完拿起床头小小方方的包装袋,拽着隋轻去浴室,说:“边准备边做吧。”
“你真的不再想想?我生日你就这么对我吗?”隋轻拉住秦柚,妄想说服他,那双眼睛看起来太欠欺负了。
秦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想了想说,我想好了,不准备了,现在就开始吧。
隋轻吓得把他推进浴室,“我靠走走走,准备准备。”
注定鸡飞狗跳。
秦柚把隋轻捞在怀里,从锁骨亲到耳垂,在一片水声中,心想:
傻逼才会想着用无聊庸俗的仪式感讨隋轻开心。
既然这个人足够快乐,就不送他快乐,送他害怕好了;他不一定需要害怕,但害怕对他来说一定很特别。
十一月三十日,生日害怕了吗,隋轻?
……
秦柚同意了私信里的编曲合作,那人要出挺高的价买秦柚的编曲,如果他早几个星期来,秦柚肯定不卖。
因为以前他觉得那些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卖给别人就像把孩子卖出去一样奇怪。但是为了钱,卖就卖吧。经过回老家的兄弟的点醒,他索性把重心放在编曲上,待在家里疯狂写。
十二月三十一日,隋轻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从外面回来,不进门,把秦柚喊出来,说:“走,给你个惊喜。”
秦柚想说,隋轻,你应该知道什么才能让我惊喜,比如你主动投怀送抱、亲我一下什么的。
但他还是低估隋轻了。
太低估了。
隋轻拉着他来到了一家LiveHouse,称得上区里的地标,基本满场的那种,主理人看看秦柚,又看看手里的平板,问:“就是他了?”
隋轻笑着说对。
“出场顺序倒数第二个,待会儿去试试音,”主理人说,然后拍拍秦柚的肩,“现场好好发挥,你哥非说这事儿一定要今天才告诉你,给我再三保证你现场没问题我才答应他的。”
说完他走开去核对安排别的事情。
秦柚大脑宕机,僵硬地看向隋轻,“我……”
“十九岁了,胆子得再大点吧,换个大点的台子,尽兴地玩一次。”隋轻说。
“你……”秦柚一瞬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你是不是又贴钱了?”
隋轻非常顺手地搓他脑袋,说:“老惦记这些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都多久没在现场表演过了?天天在家里写歌,突然来这么一下也不怕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