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安伸手,夏泽渊将它递进沐以安怀里,白虎毛绒绒暖和和的,它在沐以安怀里蹭了蹭,沐以安确实很喜欢,眼里满是笑意。夏泽渊看着他,满眼满心都是爱意。沐以安摸着白虎的毛一边逗着一边笑着说:“你给它取名字没?你今天看着心情不错,宫里的事情你知道了?”夏泽渊应声后说的满满的不屑一顾:“承志那傻子没脑子还自以为聪明,活该他丢人。上次的事他估摸着一直记着,如今送到他手上的机会惩治我,他怎么可能放弃机会。”“皇上子嗣稀少,他对于太子早就不满,可是奈何没有更合适的,这次的事情估计皇上又该头疼了。”沐以安淡淡一笑,他并不在意,毕竟这事他不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谁说没有合适的,以安以你便是最合适的人选。”夏泽渊说的毫不掩饰,沐以安顿时抬起头看着他,意外和诧异。互说心事沐以安和夏泽渊坐在书房里,夏泽渊轻轻地伸手牵住沐以安的手,柔声说:“以安你的事不可能瞒得住的,我不瞒着你,我最开始查你确实有些不好的心思,但是我现在倒是很感激自己以前那些不好的心思,要不然我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你。以安你也别太意外,我能查到其他人若想查也是能查出来的。不过我觉得同样都是皇上的孩子,他们成天高高在上,温床暖枕,你却每日刀口舔血,凭什么你得忍受这些委屈。”“我母亲出生低微,就因为出生我没有见过她,甚至连一张画像都没有。我懂事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我是义父养大的,他捡到我的时候还是个内侍监的小公公,没权没势为了拉扯我受了不少委屈。为了让我有出息他到处求人给我找师傅教我武艺和学问,或许是上天眷顾我偶然情况下遇见了臣相,因缘巧合之下他成了我的授业恩师,后来因为他的关系李将军也成了我师傅,我这一生最应该感谢的除了我义父就是他们二位了。”沐以安眼眶不由地红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把眼泪咽下去,他笑了笑说,“我发现最近我越来越矫情了。”“以安,我心疼了。”夏泽渊说着将人拥进怀里,他的眼眶也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一直盘算的就是如何让夏佑身败名裂丢掉爵位,哪怕玉石俱焚也无所谓。可是如今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仅要夏佑的命还要他的王位,我要用我的王位,以倾尽岭南所有成为你的后盾,我要给你原本属于你的锦绣江山。”沐以安伸手回抱住夏泽渊,他的头埋在夏泽渊的怀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在皇上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命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也可以委屈,也可以为自己争一争。太子在御书房受了气,回了东宫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皇后叫了过去教训了一顿,太子原本憋气,现在心里就更气了。皇后看见他那模样,心里虽然也气他不争气,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秉性自己清楚,想让他安分一点还得好生劝着。“志儿你真不得耍性子,你父皇的脾气不好你得多顺着,你讨他开心了,只要你坐稳了这太子位,日后顺利登基你想干什么不行。”皇后好生相劝,“你是太子殿下,他一个岭南世子你有什么好故意针对他的,岭南于皇帝就是眼中钉,皇上早晚料理了他!”太子知道皇后意思,也不想再被教训,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儿臣知道了,儿臣必定不会再热父皇生气了。”皇后满意了,说:“太子还没用晚膳吧,陪着母后一起用吧!”太子应声,皇后让人上菜,两人一起走向餐桌。翌日,夏泽渊在书房中白千羽立在书桌旁禀告着。“皇后寝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昨日皇后叫太子过去敲打了一翻,太子面上顺着皇后,但是回了东宫后又是发了一顿脾气。”夏泽渊冷笑一声,“蠢货,那边继续盯着,我让你们传的消息可以让人传了。对了,岭南那边呢?”“遵命。”白千羽应声后回答道,“岭南那边传的消息说王爷有意让郡主回去,但是被二夫人劝了劝,王爷才松了口。”“这女人总算是歪打正着给我帮了个忙,夏佑想的倒是轻巧,都给我送来了我怎么可能再让阿姐再回那虎穴去。”夏泽渊的眸子暗了下来,声音也沉了许多。“世子恕我直言,虽说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但是还不是让他们见光的时候,若是王爷真让郡主回去,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拦住的。”白千羽看着夏泽渊说。“这个我倒是有主意。”夏泽渊说着便看见夏泽忧走了过来,便对白千羽说,“行了,你下去吧,该做的事盯紧点,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