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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页(第1页)

很快殷上就发现他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一把按住了他乱摸的手,问:“你是不是不会。”江遗雪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去亲她的唇,恍惚中只听见什么不会,讷讷地嗯了一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她,满脸都是潮红。殷上反应过来,有些无奈,说:“我问你是不是不会——好了,你这样不成的,先去床上吧,这榻不够咱俩用的。”江遗雪勉强理解了她语气中的意思,可见她如此熟稔,心中立刻慌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会?”一股酸涩控制不住地涌上来,他极为委屈地问:“你是不是用过其他人了?”按理说,王室子女十五六岁左右就要通晓人事了,但他们俩同在定周长大,永载帝也从未真心实意地管过他们,更别提这种该由长辈教导的私密事,江遗雪也是回到殷上身边后,几番情动,才对此事模模糊糊的有了个概念。殷上说:“想什么呢,是母亲差人教过我。”其实不仅是差人教她,还送了几个供她使用的人来,只不过她那时候没什么兴趣,便都打发了。她没说另外半句,伸手把江遗雪整个抱起来,继续说:“先去床上吧,别冻着了,我有些冷。”江遗雪原本听她的话心头已然微松,可见他都如此了,她却依旧情绪冷静,显然还未动情,那股委屈便怎么也压不下去,说:“可我热得快死了。”她佯装未闻,不容商量地说:“那也不行。”窗榻离床边不远,只需绕过一个屏风,可就这几步路,江遗都不得消停,从她脖颈一路啄吻到了下唇,手也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直到二人双双倒在床榻上,殷上才一改纵容的姿态,凶狠地亲了回去,江遗雪一开始还热情地回应她,抱着她的脖子,勾着她的舌头往自己嘴巴里送,后来就被亲得喘不过气,用手抵在她的肩头小幅度地推,含糊的求:“不成了、殷上……不成了……”可这回殷上却没再轻易放过他,反而伸手捏住他两支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不容反抗地再次亲下去。真要疯了……他从来没被吻得这么彻底过,也从来不知道原来殷上的力气这么大,他竟怎么挣也挣不开,身躯情不自禁的开始发抖。不知道过了多久,殷上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唇舌分开的时候他已经脑袋发晕,下意识地用力喘气,眼睛发直地盯着床顶。“这就不行了?”殷上也有些气喘,但终归比他好了太多,言语之间还带着微嘲的笑意。江遗雪勉力聚拢涣散的理智,手脚发软地去脱自己的衣服,用光裸的小腿贴在她的腰上轻蹭,声音嘶哑地说:“行的……你来嘛……”他的美向来是如神似仙,高不可攀的,此刻却像个堕入凡尘的山中精怪一样,鸦黑的长发如云似雾般散在床上,衬着一身如玉般瓷白腻理的肌肤,额发汗湿,吐气如兰,眼里盈着一汪动情的春水,表情也相当美艳,每一个举动都好似蓄意勾引。这种极致的美终于勾断了殷上脑子里的那根弦,她短促地笑了笑,眼神透出浓郁的侵略性,说出了江遗雪今晚能听清楚的最后一句话。“到时候别求我。”……到了夜半,江遗雪才恍惚地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泪眼朦胧地看着摇晃的床顶,连求饶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死了。……情到浓时,江遗雪终于受不住般地咬住了她的肩头,却始终没用力,溢出几声崩溃到极致的哭喘,殷上任他咬,侧头亲了亲他的脸。……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只模糊地感觉到窗外逐渐亮起的天光。……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已然力竭,殷上才慢慢罢手,放空了半晌,起身叫人送水,又将他整个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他实在太美,肌肤细嫩,骨肉匀停,七鹅群死珥二珥午久幺亖栖看最新完结肉文清水文纤秾合度,声音也好听,沉溺于情欲中的脸相当惑人,还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诱得殷上一时也有些失了分寸。看着他浑身点点香瘢,殷上又查探了一下各处,发现没有过重的伤痕,才松了口气,亲自为他擦洗换衣。沐浴毕后,殷上将他放入收拾干净的锦被中,他意识昏沉,察觉到殷上来搂住他腰肢的手,竟还抖了一下,含含糊糊地求饶:“不成了……殷上、放过我罢……”殷上无声地笑了一下,低头看他,他面上犹带潮粉,睫羽微湿,唇色殷红,如云般的长发铺散在枕上,乌发红唇,更显容色。此情此景,实在让她心生爱怜,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了他的唇,安慰道:“不来了,睡吧。”他软软地嗯了一声,意识骤松,靠在她的怀中安稳地昏睡过去。……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待醒来之时天都已经黑了,清澈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映照着屋内的轮廓。江遗雪恍惚地看着床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的床铺。没人。他立刻动了动,感觉浑身一阵酸痛,勉强扶着床架坐起来,懵懵地坐着发呆。殷上呢?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有些失落,想起床去找她,可身上四处都痛,手软脚也软,连声音都是嘶哑的,喊不出声,只能慢慢地挪动自己起身穿衣,结果刚踩下地就差点摔倒,腿软得禁不住地打颤。他将床边的灯点上,明亮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屋内,也让他看清楚了自己身上遍布的痕迹。一开始还有些脸红,想起昨夜二人疯狂的样子,可看了半晌,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腰侧一个深重的红痕。她喜欢他。至少喜欢他的身体。得出这个结论,江遗雪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前些日子的忧心和焦虑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好想她,想见她。想着殷上,他慢慢缓下心神,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发现有一个侍从守着,见他出来,那侍从便道:“郎君,您醒了?”江遗雪问:“殿下呢?”侍从道:“今日年初一,殿下需随王上、王君前往王陵祭祖。”江遗雪有些失落,问:“那她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侍从道:“应该也快了罢,一早便走了,说是亥时前肯定回来。”言罢,他话锋一转,问:“您要吃些东西吗?还有殿下吩咐的药膏,我也给您送进去。”江遗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是什么药膏?”侍从脸上笑意更盛,带着几分揶揄,道:“还能有什么,殿下说她下手没分寸,许是伤了您,让我们一早备好候着,还不许打扰您睡觉,需得等您自己醒来才行。”江遗雪没有被外人晓得私密之事的羞恼,反而心里一阵熨帖,语气中带着纵容的亲昵:“她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那侍从低笑,说:“原本殿下这个年纪还未通晓人事,可让王上愁坏了,给少天藏府送人殿下也不要,我们本还纳闷,现在见着郎君便都明白了,您如此仙姿玉貌,殿下哪还能看得上别人。”说着,他还拿出了佐证,说:“往年祭祖,殿下都是在王陵寺中将就一晚,等第二日才回来,今年却当天就赶回,还不是因为府中有郎君么。”闻言,江遗雪表情都生动了起来,露出一个令人心折的笑容,眉眼间俱横着丽色,正要说话,却看见那边院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眼睛一亮,也不顾不得自己在屋内还未穿鞋,立刻提着衣摆跨出门槛,朝那个身影跑了过去。他穿着青色的外袍,亭亭地站在门口,恰似雪天中的一抹春色,殷上自是一眼就看见了,原本还笑着,待见他奔来,却看到了他赤脚踩在雪地里,眉头一皱,快步走上前去接住他扑过来的身影,低斥道:“作死,不晓得外面还在下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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