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生气了,这是韩玉竹看到她这举动的第一个反应,这般失控,根本就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云纤纤。他真的有伤她这么深?可是他们才刚认识不久,会有多深的感情?凡事讲求逻辑的他,根本就想不通。
不过不能再闹下去了,她身上的衣裳都快被她撕掉了,肌肤越露越多,这怎么可以?再不情愿,再不自在,他还是上前想要阻止她疯狂的行为。
“够了,够了!”想要抓住那在衣料上施暴的小手,可是她现在力气真的非常大。
“我才是受够了,再不要做你喜欢的那种人,你也根本就不喜欢任何人。”气闷的小人儿推开他的手,再将自己的水湖绿的裙子解下来扔到一旁,看到自己连亵裤的颜色都是水一般的绿,心里的气久更大了,过分,连肚兜和亵裤都是他喜欢的颜色,自己可以再不争气一点,做到这么彻底,不想要,通通都不想要!
气到极点的娇媚人儿直接动手除下那碍眼的水绿,如玉的肌肤一大片一大片地暴露出来,让韩玉竹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只是这一下的迟疑,那躺了一地的水绿裳裙如同夏天清晨最清澈的湖水般流泄一地,而那站在湖水中央的碧波仙子,赤裸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孩一般。
这,就是那让许多男人朝思暮想的美丽女人,一身的玉骨冰肌,完美地让人屏息,一头乌黑闪亮的青丝经过刚刚的一番挣扎已经披散下来,秀气却又微微上扬的眉毛,显露出主人的倔强脾气,如扇子般浓密翘卷的羽睫下有着一双晶亮柔媚如水的眼睛,和一张让人一看就想深深吻住的鲜艳嘴唇,线条优美的脖子和肩膀,丰满晶莹的**和让人不盈一握的柳腰,纤细的腿儿,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老天爷厚爱下的产物,美丽得让人屏息,更加让人手痒。
他忽然觉得呼吸变成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虽然在她衣裳尽褪的那瞬间,他连忙转过身去,可是良好的视力已经让他将她的娇躯印入脑中,闭上眼睛,她完美的身体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竟然敢给她转过身去!云纤纤不由得气结。她裳裙除尽,他却只会转身,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可恶,不想看是吧?偏让他看。
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使劲儿将自己贴靠在他的背后,明显地感觉到他全身一僵硬得就像石块一般。然后再是激烈的挣扎,想要将她推开,可惜她铁了心要让他不能再次将她推离,他越用力,她便粘得越紧。
有时,真不能小觑了心意坚定的女人的力道,他,推不开她。
柔软的**贴在他的背后,随着他们之间的动作,揉弄着他,虽然是隔着衣裳,但仍是挑逗十足,从来都没有与一个女人如此靠近,心,突然慌了起来。
“你冷静一点。”挣不开,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学习武艺,让一个小女人制伏得死死的。
“好啊,冷给你看。”干脆钻到前面,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
他们的第二次接吻,两个人依然是经验青涩得可怕的人,完全没有接吻的技巧可言,她只懂得唇与唇的碾转厮磨,接下来要怎么做根本就不知道,一切全凭本能。
他努力再唇与唇之间拉开距离,稍稍推离她,“你……”能说的话,就只有这么多了,酒给了她非比寻常的勇气,用力将他一推,就将本不是肌肉型的男人推倒在卧铺之上。
随即压上他,再吻了下去,光是唇与唇的摩挲不能满足她了,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在他的脸上狂乱地舔舐着。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杂乱无章地想要剥除他的衣裳,这太超过了,他不能忍受这个,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云纤纤!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清醒?清醒可以让我得到你吗?”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是流露出情感不得所愿的痛苦,“玉竹,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那双充满祈求与爱恋的眼眸,他竟然不敢看,平静的心波被她这般不按理出牌搅得乱了。
示弱,从来都不是她云纤纤会做的事情,当年即使是被逼入绝境,她也情愿选择自绝也不愿哀求。
可是今天,为了他,为了自己那份挡也挡不住的爱恋,她求了,哀求着这个冷淡的男子,希望他能给她一点点的希望,让她觉得自己的爱情还是有机会的。
“不可以。”那么漂亮的嘴唇,却吐出来那么伤人的话语,他扶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身上拉下来,这样呼吸间都是她的芬香,让他明明拒绝的话语都显得不确定。
本来以为伤够心了,谁知道还是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
“不行吗?那就试看看吧。”原来做弱者,根本就不能得到所爱,她此生唯一的一次软弱,还是不能让她得到他的一点点的怜悯,只是让她的自尊丧失,多么可悲,既然他不想要她的爱,
那么就让她得到他的人吧。
下定决心,手指在他的胸口一点,全身不能动弹,这个女人竟然点他的穴。
“云纤纤,你竟然……”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大胆到这种地步,他秀气的脸庞冷冷地冻结了。
“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听的话,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区区哑穴,还难不倒她,手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划着,带着十分的危险。
虎落平阳了,他瞪着墨瞳,无能为力。
她,就像一个恃武凌弱的卑鄙小人般,强行亲近着自己原本伸长了手也触摸不到的男人,她很过份,真的很过份。可是天可怜见她满腔的爱恋,却遇上这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
她不想再去想什么道德与理智的问题了。一切,都留给明天去解决,今晚她就想恣意妄为一回!
素色的棉袍在纤白的小手下一一地解开了,他的身体也随着衣物的离开而裸露,他拥有的是读书人所具有的白皙肌肤,因为没有习武,全身并不是垒垒的肌肉,但也不是那种纤白无力的男子,他的皮肤光滑平实有弹性,虽不结实,但很紧实。
两人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肌肤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