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神玩味的白桧一步步靠近,楚晓婳撑起身子想要跑,快速发作的药效却让一阵酥麻席卷她的全身,浑身一软又跌回冰冷的地板上。
“呵,原来是你啊,”白桧蹲在楚晓婳的面前,扯开衣领散开胸腔里憋闷的热气,“我还以为你和楚月白要害的是楚晓渡,原来竟是你想自荐枕席。”
楚晓婳摇着头后退,可很快她的后背就贴上了一堵冰冷的墙。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白桧将楚晓婳扛起走到床边,粗鲁的将人摔在床上。
一墙之隔的晓渡听到传来的动静,带着鹭儿出了门,路过时还贴心的给隔壁门口设了一个隔音阵。
不要怪她太狠,要怪就怪楚晓婳设计在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可以陷害自己丢失清白让自己见识什么是人心险恶,那自己为何不能以牙还牙告诉告诉她什么是世事无常?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原主被霸凌虐待的仇。
等到现在才报复已经是晓渡最大限度的仁慈。
鹭儿陪着晓渡在甲板上坐了一夜,两人使唤守夜的厨师做了一夜的好吃的,晓渡也趁机拿回了甲板上所有剩余的阵旗。
第二天晨光刚现,二房夫人明氏便穿着一新的去了白家的灵舟上。
今天可是难得能打大房脸的日子,她可得帮女儿唱好这出戏。
昨天不止白家来了人在楚家的灵舟上做客,楚家的人也去了白家的灵舟上拜访,且去的人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族长、楚伯缙、二老爷楚仲绗都去了,也都留宿在了那边。
二夫人打着去接老爷回来的旗号拜见了白老太太,又漏嘴说起白桧和白承安喝多了,身子似乎不大利索。
白老太太一听哪还了得,这俩可都是她的心头宝。
白氏出门刚好看到浩浩荡荡一行人又从白家灵舟回了楚家的。
“怎么了这是,娘您怎么过来了,我还正说要去瞧瞧您。”
明氏左手亲昵的扶着白老太太,右手干脆一把搂住白氏的胳膊,“老太太就是不放心白桧和承安那俩小子,来看看,大嫂你也一起来吧,白桧不是你未来姑爷嘛。”
白氏在人群里和同样不明所以的楚伯缙对了个眼神,两人都默默在心里起了提防,不知道二房这是要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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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晓婳是疼醒的,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的。
昨天夜里她身上破过很多个口子,都在快疼晕时被白桧用治疗术治好了,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昏昏沉沉中已经记不清,但是她知道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如果娘带人来时看到的是这幅场景,自己就要完蛋了!
她颤抖着身子起床穿衣,身后的白桧却钳住她的腰把人按回床里。
“去哪儿啊,婳儿?”
“别碰我,你离我远点儿,走开!”
楚晓婳尖叫着想要挣脱白桧的钳制,白桧却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怎么翻脸无情呢婳儿,昨天晚上叫的不是挺好听的吗,嗯?”
楚晓婳的脸从涨红变成青紫,白桧的手却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