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心善,会不会觉得他太毒了?
"我知道!你以为我被土匪杀了,侮辱了,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山来,你怎么这么傻,你的手,你的手是用来写文章的,以后要科举的,你知不知道!"
“现在烧成这样,怎么办!恢复不好怎么办!”
叶浅浅受惊之后,不争气地流下泪来,狠狠地用手背擦掉。
她小心地查看着那双斑驳的手。
原本多好看的一双手。
“单枪匹马的也敢来,你不会多找些帮手吗!不是很聪明的吗!”
李刚:他以为苏娘子是个心有正义的,没想到是个护短的。
苏墨阳低语:“我,怕。”
怕等不及。
他看着她,由上到下。
除了衣衫脏了,没有受伤。
叶浅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口犹如旧伤崩裂般的疼。
“傻子!你一点都不聪明,手好不了的话会不会影响握笔。。。。。。”她低着头,声音哽咽。
“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你。”
叶浅浅怔怔地看向他,他的目光温柔缱眷,执着坚定。
有什么从血肉中喷薄而出。
她忘掉了周遭的一切。
俯身,亲吻他的唇。
血腥
味充斥口腔。
一向爱洁的她,却毫无所觉,只有胸口愈加澎湃的爱意,只有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用一张叫做爱的网缠绕住她的少年。
脑袋却很快被掰开,唇齿分离。
她的头被苏墨阳按压在怀里。
少年抿唇,看向一圈嘴巴成了o形的土匪,眼神依旧带着警惕。
李刚闭眼:真真是日了狗。
叶浅浅在他怀里闷声道:“他们没怎么着我,就是请我来看病,手段粗鲁了些,把我装进麻袋,还把我打晕了,晚上在冷床上坐了一宿,染了风寒,现在头还昏沉沉的。。。。。。”
“叶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呀!”邹大叫喊。
“闭嘴!”苏墨阳刚消下去的寒意又升腾起来。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叶浅浅懊恼。
“你的手要赶紧消毒包扎。”
她对着一群土匪命令:“快去给我准备烈酒,干净的布条!”
邹大:“叶大夫,我们还动不了。”
叶浅浅看向苏墨阳:“相公,给他解药。”
苏墨阳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