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太子穆勒步入太子府内,端坐于勤政厅中,仔细审阅着各部门呈上的奏折。
他面色凝重,眉宇间透露出对国事的忧虑与对百姓的关切。
“来人,”穆勒太子放下手中的奏折,沉声吩咐道,“传穆容王至书房见我。”
片刻后,穆容王步入书房,与穆勒太子相对而坐。
太子举起茶杯,示意穆容王边饮边谈,二人之间的亲密与信任可见一斑。
“穆容王,”穆勒太子开门见山道,“如今除培安城外,其余城镇已陆续解除戒严。我欲借此机会下访各地,视察民情。不知穆容王有何高见?”
穆容王闻言,略作沉思后缓缓说道:“太子殿下,此时下访实非明智之举。眼下局势微妙,太子若离宫,恐生变故,对殿下不利。臣以为,殿下应留在宫中,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穆勒太子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穆容王的担忧深有同感。他诚恳地问道:“请穆容王明示,我该如何应对?”
穆容王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殿下,如今吸精阵法被破,暗幽组织必将狗急跳墙。为巩固其在塔尔国的根基,暗幽组织定然要对异国修真人员下手。
“特别是通缉令上的五名异国修真人员,定是他们发现了塔尔国吸精阵法的秘密,摧毁吸精阵法的中枢也必定是他们所为,必须以除之而后快。
“皇上之所以不同意解除全国戒严状态,而是继续加强对培安城的戒严力度,就是认定那五名异国修真人员定当还在培安城,这对于暗幽组织来说是极大的威胁。
“太子今日提议解除全国戒严,这不是陷于他们危险而不顾吗?如果此次太子决意出城,恐怕就再也回不了培安城了。
“因此,臣认为,此刻太子不仅不能离开培安城,还应加强对太子府的防守,以防不测。同时,臣还有一个大胆的建议……”
穆勒太子闻言,双目微亮,频频点头:“穆容王言之有理,请速速差人前往塞班镇,按计行事。”言罢,他递上一枚令牌与一封密信。
自吸精阵法笼罩塔尔国以来,修真之路被阻,强者流失,塔尔国逐渐沦为修真界之末流。
而今,暗幽组织蠢蠢欲动,异国修真者又成众矢之的,塔尔国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然,穆勒太子心怀壮志,誓要守护这片土地与人民,他的每一步行动,都蕴含着对未来的深思熟虑与坚定信念。
随着穆容王的离去,穆勒太子再次沉浸于案牍之间,心中却已勾勒出一幅幅重整旗鼓、复兴塔尔国的宏伟蓝图。
他知道,前路虽艰,但只要心中有光,希望便永不熄灭。
而在这深宫之中,一场关于权力、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塔尔国的阴影之下,暗幽组织的成员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秩序。
因此,阻止异国修真者的渗透,成为了暗幽组织在塔尔国掌控下的首要任务。
皇宫深处,穆巴皇帝的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穆巴皇帝与穆尚王等重臣们凝重而坚定的面容。
“诸位爱卿,那些潜入我国的异国修真者,至今仍未有确切的行踪。他们的存在,对我塔尔国而言,无疑是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宁。”穆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培安城,如今已被我们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出。我坚信,那些修真者必定还藏匿于城中。我们必须加大搜捕力度,严密布控,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同时,太子府的安全也不容忽视,务必加强监视,确保在这关键时刻,不出现任何意外。”穆巴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随着穆巴皇帝的命令下达,穆尚王等重臣领命而去,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却暗藏着汹涌的暗流。塔尔国皇宫,这个权力的中心,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与此同时,在空间世界的另一端,谷辰经过多日的休养与调整,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真是难以想象,精神力的恢复竟是如此艰难。这枚戒指,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若非有它,我们恐怕早已命丧黄泉。这次,是老师用智慧与力量拯救了我们。”
谷辰一边品尝着狄兰精心调制的果汁,一边心有余悸地回想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狄兰见状,轻声问道:“辰儿,这段时间大家都为你担忧不已。你能否告诉我们,那日你是如何破坏那阵法的?又是如何受伤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与焦急。
夏雯也紧随其后,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哥,你快跟我们说说,石碑顶端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可为什么艾尔一掌拍下的时候,却变成了那个叫默克的黑衣人?”
面对众人的疑问,谷辰微微一笑,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经过:“其实,我原本以为米尔被除掉后,接替他的人会是艾尔。
“然而,当我接近艾尔时,却发现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至少是战皇级别的强者。以我的实力,想要一击毙命几乎是不可能的。
“正当我苦思冥想对策之时,无意间听到了艾尔与默克的对话。于是,我迅速移动到石碑下方,等待默克的到来,并附身在他身上,利用我的精神力控制了他。
“随后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我之所以没有立刻破阵,是因为我从米尔那里得到的阵法信息并不完整。暗幽组织的高层给予米尔的,只是一个基础版的阵法信息,至于如何摧毁阵法的中枢,他们自然是秘而不宣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阵法被轻易操控的无奈之举。”
说到这里,谷辰微微一顿,夏雯立刻抢白道:“那你既然不知道破阵之法,还执意要破阵,这不是太冒险了吗?”
“就是,以后可不能这样鲁莽了。”狄兰也紧跟着附和道。
夏宇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辰兄,你到达石碑顶端后,可曾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