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善自以为认了个神仙当师傅,便有所依仗,折返回豆腐坊想要耀武扬威一番。
不休、樱雪透过门板之间的缝隙观察着门外的动静,菜家女则被樱雪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
透过缝隙,不休看见董善先是犹豫不决,左顾右盼之后,深呼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不休心中冷笑说:踢寡妇门刨绝户坟,这种缺德事你都干的出来,老子岂能轻饶你?今天要是不让你吃点苦头,老子都是你生的!
想到此,不休死死的盯着董善,目光阴冷,像是躲在黑暗处的毒蛇一般,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董善终于下定决心,一脚蹬向门板,就在他脚丫子似踹到又没踹到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不休突然将门板挪开,从缺口处露出自己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笑脸。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董善被吓了一跳。他收腿不及,一脚蹬空,两条腿被硬生生的撇成了一字,裤裆正好撞击在门槛上,在脑门与门板亲密接触之后,又仰面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董善这倒霉的过程,可谓是行云流水,不曾有一丝的凝滞。
他躺在地上,鬼狐狼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樱雪看到这恶人的惨状,笑声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那般的肆无忌惮,似乎比亲手杀贼都要痛快。
不休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悠然的靠在门板上,嗑的很惬意,像是一个站街揽客的风尘女子:”呦,董员外这造型,很别致啊!侧卧的沉思者,啧啧啧,真艺术。”
他的言语中颇有些惋惜,琢磨着,这要是有个相机该多好,发个微博得多少人赞啊。
董善蜷缩在地上,眼疵欲裂:”秃驴!你!!!”
不休从台阶上走下,蹲了下来,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呦,董员外,步子迈太大,扯到蛋了吧?疼不?啧啧啧,大脑袋上长了个小脑袋,再给你加两片叶子就是金刚葫芦娃啊!”
说着还用手捅了捅他脑袋上紫色的大包。
董善疼得吱哇乱叫,挣扎着站起身子,摇晃着身体,伸手指着不休破口大骂:”秃驴!你他妈!”
不休迅速伸手,剑指精准无比的点在董善脑门的紫包上:”闭肛!”
董善吃疼,身体站立不稳,向后跌坐。
樱雪伸手把窗台下的一块砖头掷了出去,刚好落在董善的屁股下面。
“嗷~”
董善的尾椎骨狠狠的被硌了一下,疼的像被抓上岸的泥鳅一样在地上翻来翻去。
不休扭头,向樱雪挑了个大拇指,樱雪得意的向他挑了一下下巴。
不休扭过头,一副猫哭耗子的表情:”哎呦呦,董员外这是犯了蛇精病啊?”
董善在地上扭曲翻滚,最终在距离不休几大步的地方停下。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两只手上下翻飞,顾头不顾腚,顾腚不顾档,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忍,也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这恶人早已经恼羞成怒,血灌瞳仁,两眼中凶光毕露,恨不得将不休千刀万剐才解气。他咬着后槽牙,大骂:”秃驴!你他娘的敢害我!”
不休耸着肩膀,平摊着双手,一脸的无辜:”董员外这话是从何说起,你自己不走正路扯了蛋,关我什么事?”
然后脸色一变,气势汹汹的质问董善:”倒是董员外你,好端端的踹我们门板干什么?找事是吧?”
说话间,不休一惊从地上抄起了那半块砖头,走向董善。
董善见和尚拿着砖头,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吓得转头就跑,边跑边叫喊:”小秃驴,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
说完,便像一只被人驱赶的鸭子一样,夹着腿捂着裆扭着腚,飞快的消失在街角。
不休把手里的半块砖头扔在一边,摇头叹息:”哎,这蛋,碎了。”
樱雪已经快笑得没了力气,她走到不休身边:”亏你想的出来!这下,他还不得断子绝孙啊!哈哈哈。”
不休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他自己步子迈的太大扯到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只是觉得门板安的位置不对,重新调整一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