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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页(第1页)

她的视线停顿在很远处一众要出宫的队伍中,问道:“阿集,那些是要被放出宫的宫女吗?”阿集随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微顿,“娘娘,那些是是前往两生庙的。奴听宫中老人说,太后的病情一直不见好,所以圣上给她找了个疗养的地方。”“两生庙?那是什么地方?”她从未听过京城还有这样适合养病的寺庙。阿集解释道:“两生庙不在京城。建于最南边的环山中,闻及是专为忏悔罪念而设的,常年密林隐藏,是处不闻世事之地。”沈知珉回头看向阿集,又将视线落到那抹已经启程南下的队伍,待到看不见时,她才收回视线,问道:“那先皇的墓陵”她有些停顿,商侑安恨岱延皇帝,对于他最后的遗愿,会答应吗?阿集神色微变,近了几步,冲着少女摇摇头,“并未。”这位年轻的帝王并未完成先皇死前的遗愿,而是将其安于皇陵,与商皇贵妃的陵墓远隔千里。有人说这是对先皇的不敬不孝,也有人说身为一个帝王,理应入皇陵,而不是选择与一女子合葬。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终是没有如那人之意。沈知珉心中泛起酸涩,摆弄着裙摆,岔开这个逐渐沉重起来的话题:“走吧,这朝会应该也散了。”她回到殿中时,高冷男子坐于桌前,沉息闭眸,周身气场让人有些畏惧靠近。男人定息凝神中,一双小手按在了他敲打桌面的手背上。商侑安睁眼,眸子逐渐清明,搂过少女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将头靠在少女的肩处,沉沉一息。少女察觉到他的心事,捧着男人的脸,问:“怎么了?”男人沉下声音,“边关战报来传,我军连失两座城池。”少女不懂战事,却是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为何会这样?”“边关的士兵们常年跟随贺锋出生入死,得知贺锋半月前病逝,军心散乱。”贺老将军半月前病逝,那时她还替老将军惋惜。贺峰常年守在边关,如今回京与家人团圆不久,还未等国朝安定,就因常年累积的旧疾而病逝。“今日朝会,贺聿唯自主请旨赴边,我答应了。”商侑安微微一叹,“他是贺锋唯一的儿子,本该替老将军留个后,奈何他铁了心要远赴。他说他是贺锋的儿子,比朝中派任何一人去都能更稳定军心。”沈知珉有些惊讶,贺家至贺老这一辈皆是从军戍边,到贺聿唯这一代偏偏爱上了行商。多年来,贺聿唯的事迹都是京城饭后谈闲之资。如今,倒是没想到贺老将军一逝,他竟放弃了生意来往,远赴边关,走上了父亲的道路。“他应该是想完成父亲的遗憾吧。”都说将军的最好结局,便是战死沙场,才不枉称之为将。--偌大的府邸融入夜色,屋檐之上的少年靠在瓦檐,手里垂悬着酒壶,眸间平淡却又夹藏着一丝悲伤。他坐了许久,直到一抹身影飞升而来,站于他身边,他才缓过神来。“贺聿唯,你还要坐多久?”兰竺看向这个醉酒的男子。贺聿唯不看她,只将视线望去空中那一抹玄月,将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兰竺看着这个借酒消愁之人,有些说不出的烦闷,她拿过他手中的酒壶:“如今父亲已经走了,你要这样颓废到何时?你那满京城的铺子不管了吗?”面对兰竺的质问,贺聿唯没有说话,只是淡淡驳开了她的手,拿回了酒壶:“不管了。”“你!”兰竺皱眉。贺聿唯抬眼,冷漠着眸子看着她,见她眼里带着关心,他先是一怔,随后摇摇头,冷笑着道了句荒唐。“跟我下去。”兰竺丝毫没有觉得此刻的行为都有些不像她了,居然会想管贺聿唯的生死,在意他的情绪。她拉起贺聿唯的手,欲要带他下去。贺聿唯视线盯着她拉着他的那只手,挥开兰竺,摔了酒罐,眸间沉了下去,“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她如今做的一切,不过都是见他可怜,施舍的一点关心罢了。兰竺眉间一皱,沉默住了。贺聿唯冷笑,看吧,果然是这样的!可明明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却总忍不住期待她会回应他。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尽管贺聿唯表现得很冷漠了,可在兰竺眼里,却是一个在闹脾气的少年。她在脑海中搜索一遍,并未找到如何安抚少年的办法,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将少年带回房间。可当兰竺想强制他时,少年却与她反抗起来。就这样,屋檐之上,玄月当空,两抹身影打了起来。兰竺知道贺聿唯的身手,也知道若是这样打下去,别说带不回他,可能会更激发他的情绪。思绪之下,她望着少年朝她打来的一掌,她突然收了力,挨住了这一掌。她面朝他,往后倒去,“是我不对,我道歉。”兰竺的身子顺势从檐上往下落,长发飞扬,身后是无尽的夜黑,她如一抹明月坠落其中,天地逐渐暗淡起来。看着兰竺丝毫没有要抓住任何落地点时,他有些慌了,那刻,他没多想,飞身于黑暗中,将兰竺柔软的腰身搂住,稳稳的落于地面。他控制不住关心地看去,见兰竺平静地视着他,他又瞬间清醒了过来,面色难堪地抽离了她腰身处的手。两人陷入沉默。兰竺感受着撤去的关心,看向他,面上有了认真:“贺聿唯,那件事,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她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伤害到贺聿唯,也没有想到贺老将军的身体会是这样的情况。一向坚定自我的兰竺在这一刻,为了这个少年,动摇了自己多年为杀手的素养。是她这冷血的职业,造就了这样冷血的她。本该就独身一人,如今却因他的存在,多了几分犹豫和不舍。贺聿唯沉默起来,其实,兰竺没有做错,父亲临走前,他曾问过父亲,为何要这样。他清楚地记得,父亲咳着嗽,撑着病弱的身子,明明是那样乏力,可声音却如洪钟令他震撼。父亲说他所做的一言一行都未曾后悔,也无人逼迫。反而因为兰竺,让父亲走出了那胆怯懦弱的一面。父亲其实也怕失去他的吧?也想与他多相处些时日吧?贺聿唯想着,眼眶湿润,他生气,他发泄,皆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从小至今,求的永远都只有一样,那就是父亲能回来看看他。所以他贪恋父亲在京城陪他的每一日。而他更知道,就算没有兰竺的这件事,父亲也不会久伴他身边。如今战事已起,就让他去看看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感受一下奋血厮杀的战场,和那些曾经陪同父亲出生入死的士兵。“不怪你。”贺聿唯缓缓道,深邃的眸子望着月色下那张动人的容颜,他想,父亲每次上战场前,也都会这样对母亲念念不舍吧?他笑笑,又觉得自己荒唐,便低下头,调整好情绪,“时候不早了,回去吧。”他缓缓道,独自往前走去,经过房间时,他几乎没有停顿,推门而进。后面的兰竺身子一顿,望着被点亮的房间,这间房间,他鲜少会进。因为睡觉时她不习惯身边有人,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一个人睡。只有极少数在他装可怜时,她会准许他进来。她踏进房间,贺聿唯已经脱了衣袍。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平常巧语讨好的少年在这一刻只显得有些强势。他没有多询问一句,就已经躺下了。兰竺敛下眉眼,挥暗了光线,窸窣褪去衣裳,躺在了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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