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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页(第1页)

金龙雕刻的龙榻上,还能听见几声低嗽,和一众行宫人伺候着。宫人见来人,忙通传了一声,不等里面回话,那人就已经踏进了殿内,步子缓慢,来到了龙榻前,与床上之人对上了视线。谢康禛看向他,挥手散退了宫人,偌大的寝殿中只剩谢康禛与少年。少年不客气地坐在床对面的桌前,淡然询问:“父皇身子可好?”那样一副淡然的态度,引得谢康禛微微皱眉,刚想动怒,不受控制地又咳嗽了几声,将苍白的脸色咳得几分发红。“还是这么喜欢生气。”商侑安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谢康禛却没有接,他看着那杯茶,神情莫测。商侑安见此,嘴角微勾,将手中那杯茶一饮而尽,放在桌上。随后看向床上之人,带着几分嘲笑,既是讽刺谢康禛的怕死,也讽刺自己不过是递了一杯普通不过的茶,仅此而已。“父皇怕什么?儿臣又不是谢谦,不会弑师,也不会弑父。”商侑安的轻描淡写,在谢康禛听来,这是威胁、是大不敬的混账话。气得谢康禛胸口一阵疼,不得撑着身子坐起来,冷眼看着这个逆子。他能利用顾原在朝中与民间的声望,来借此设局,可见此子心机之深!“你今日来,有什么目的?”商侑安闻及,故作悲伤,“就不能是单纯地来看眼父皇吗?”不知从何时起,父皇两个字,被少年挂在了嘴边。大概是三司会审结束,谢谦被废黜后,这样看似亲昵的称呼就出现得频繁了。谢康禛冷笑一声,“你费尽心思,还想要做什么?”少年脸上悲伤的表情只停留一秒,便消逝无痕,他勾唇一笑,“还是父皇了解我,那父皇可考虑清楚了,如何处置臣的好弟弟?软禁、流放、逐出四海,哪个更好一点呢?”“你!”谢康禛听看向少年嘴角的笑意,只觉浑身气血在翻滚,“朕已经废黜他的太子之位了,还要怎样?他可是你弟弟!”“是吗?”商侑安透着冷漠的眸子视着他,“当初我进宗正寺的时候父皇可不是这样说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到了他这里,父皇就开始偏袒了呢?”谢康禛脸色红青交织,凝视着少年。少年缓缓近了一步,挑眉道:“也是,谢谦毕竟是嫡子,真是嫡长一字压死人。”他俯身,凑在谢康禛耳边,轻声道:“当年臣的母妃,想必也是同臣如今的心情一样,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呢。”“啪!”少年脸上微红,殿内寂静。谢康禛瞪着眼睛,“不准你提她,她怎会有你这种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子!”少年皮肤很白,如剔透的白玉,脸上巴掌印显得格外触目。他也只是直起腰身,眼神微暗,舌尖顶了下腮帮,低嗤一声,随后看着床上之人,声音冷冽道:“好,那就谈点父皇想谈的。父皇年纪大了,如今身子也不好了,儿臣想问问父皇,何时立储啊?”他缓缓站定,眸色阴冷,居高临下看着谢康禛。谢康禛怒火中烧,像是要把人焚烧殆尽:“逆子!朕且尚在,你竟逼朕!!你!”闻及,商侑安悠然散漫地坐下,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父皇此言差矣,儿臣不过是想早些替父皇分担一些。还是说,父皇更愿意看儿臣同弟弟们争个死活么?届时,父皇又该说儿臣不顾兄弟手足了。”少年的眼中带着浓重的偏执,森森道:“父皇若是能早些立儿臣为储,儿臣便不同他们计较,也好给父皇身边多留几个亲人,免得父皇老了无所依靠。父皇觉得如何呢?”少年的手段谢康禛自是知晓,也知如今的几位皇子,皆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只有傅仪这些年积攒的势力可以牵制儿臣。可父皇,您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糊涂呢?这么多年了,儿臣都没能找到个合适的机会问您,傅仪在当年之事中,身份可算得上清白?您口口声声说爱母妃,真的爱吗?”商侑安几乎是咬牙说的,当年八岁之子的记忆无比清楚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母妃的最后一程正是傅仪的一杯毒酒造成的!这么多年了,凶手一直枕于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并非是不知情,心里清楚如明镜,明镜般需要傅氏的势力来辅佐他。权衡利弊多年,都不曾给母妃一个交代,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他都替母妃觉得蠢。谢康禛恼怒之余还带着一丝震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离隔数载的少年竟将那份□□的恨揣在心里,十年。居然从谢康禛眼里捕捉到了可笑的一丝愧疚,商侑安带着蔑视,挑眉道:“父皇这是愧疚吗?”谢康禛望着眼前的少年,心中那份见不得光的愧疚就这样被人无情揭开,连自欺欺人都少了借口。那张威严半生的脸上垮垂几分,再没有昔日威严,许久,他道:“好,我立,是对她的一点弥补”少年似被触到了禁区般,冷漠的脸上绷不住地嫌恶:“这话,你该自己下去同她说。”少年大步离去,头也不回,消失在了这座沉森无声的宫殿。不出几日,那道立储的圣旨便落了下来,谢康禛撑着虚弱的身子在朝堂之上颁布了这道圣旨。众臣始料未及,这立储之事未免过于着急了些。“圣上!立储之事怎可如此着急?”底下大臣道,略带些反驳的意味。商侑安一身黑金色,立于大殿之中,表情淡然,好似对这封圣旨他早已预料到。见此,另一拨大臣则道:“盛安王殿下是如今最合适的人选。”瞬间有人反驳道:“就算谢谦不堪重任,也有皇后嫡出的四皇子可栽培,怎可让一个一个……”少年听着这声断断续续的话,将视线看去那位大臣,视线如鹰,盯着人发毛,让那位大臣结巴了好久,未曾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此刻,谢康禛身子不适地低咳起来,随后摆手道:“朕已决,众卿不必多言,退朝吧。”说着,便让旁边的李省扶着,慢慢走了下了阶梯,那背影似在几日间,沧老了些许。少年视着那消失在大殿中的背影,默声转身。撞上丞相打量的视线,少年微微一礼,在擦肩而过的同时,少年又顿下脚步,道:“丞相大人,不知沈二小姐可是回府了?”他今晨去朝云殿,未曾见到沈知珉身影,当时以为她是因宫中混乱,出宫回府了。可那殿中的随身物品却又摆放整齐,不曾带走一样,他又觉得不太对。沈德言闻言一愣,道:“小女一直居住宫中,不曾回来过。小女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见沈德言并不知情女儿在何处,商侑安脸上沉下几分,眸中透着几分寒意,却在外人面前尽量的压制:“今日不见沈小姐,想必是在宫中哪里玩,丞相大人不用担心,我去找找。”说着,少年面上一笑,好似想给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宽心。沈德言心中隐隐觉不安,自从在三司会审的殿外,见过一面交付了令牌后,他就没有再见到过女儿。想及令牌,他想及当天,那块令牌的作用就是用于让贺锋顺利进入奉成殿。如此,沈德言一惊,抬头对上商侑安的眸子,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这几日都不曾见到的人。就连立储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曾出面,沈德言越想越慌,少年打断他正要开口的话:“丞相大人放心,我去看看,一定将珉儿带回来。”沈德言点头,只得将此事托于眼前的少年,连少年口中那般亲昵的称呼都没有注意到。--谢康禛正沉眼休息,一阵香味袭来,他抬眼,那张红颜出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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