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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页(第1页)

067◎绝食的少年商侑安◎盛行殿中,商侑安坐于书桌前,府外是几名太子派来监视之人。如今距唐跃事件已过去五日,商侑安也禁足了五日。他并未在意府外监视之人,神态自若地的生活如常。此刻的李帜走近殿门,在门口瞧着殿内桌前的清冷少年,通报着:“王爷,兰竺姑娘求见。”商侑安闻及未曾抬头,只淡淡皱了下眉,道了句:“让她进来。”李帜低头领命,将兰竺带至殿外,示意她进去,自己则是守在殿外。今日的兰竺穿得格外清素,与在百楚阁的惊艳红装不同,她素面冷清,盈盈跪于商侑安一侧,沉默不语地替他娴熟地倒起茶。殿内安静,只听泠泠茶水声。待茶至,递于商侑安面前,他才抬眼瞧去她,带着几分询问。兰竺端茶的手久举空中,面色却是出奇地平静,“殿下近日可好?”商侑安将视线落回到书卷之上,未接她的茶:“今日是有什么要事禀报吗?”语气依旧是熟悉的严肃,也并未回答女子多余的关心。兰竺低头,沉默起来,袖中的手指微缩,似是挣扎良久:“殿下还记得是何时捡到兰竺的吗?”听及此,商侑安放下书卷,抬眼视着她垂低的面孔,伸手接过那盏茶,喝了一口,放下。“应该也是这样一个初秋,只不过那都是好多年的事情了。”商侑安道,透过窗,好像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可明明也就三年的时间,兰竺失落地低下头,对于殿下的回答,她有些苦涩自嘲。殿下向来是如明月一般的存在,她从一个流浪无靠之人到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殿下给的。兰竺自责,虽一心效忠于殿下,却始终站在殿下的庇护下,不曾真正将这份恩情回馈于她的殿下。她深吸一口气,跪于殿前,第一次正视商侑安:“殿下,兰竺今日未得允许,擅自前来,请殿下责罚。”“紧要关头,免去责罚。”商侑安的声音未带犹豫地响起她头顶。可兰竺并未感到高兴,好似她在希望能与殿下有最后一缕关联。等不到第二句,她垂眸,终是将那句话在嘴边踌躇已久的话说出口:“殿下,兰竺与贺公子情投意合,今日而来,是求殿下一句允许。”她话说得干脆,却不敢抬起视线。商侑安眼里有一丝惊澜,很快,便消失无迹。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情,因从未经历过,一时竟有些怔然。“可是自愿?又可当真?”这一刻的询问,才让商侑安身上显现出未经历过的少年感。兰竺也是在这一刻,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眼前的殿下,经历了生死苦难数载,被世人诋毁冷落,被众亲抛弃利用,可这一切,到头回想,他也不过才及二十的年龄。“自愿,无悔。”兰竺说得认真,好像这个决定,她做了很久。商侑安见此,神情慢慢自然,只手叩于桌面,思考几秒,淡淡开口:“你本就不归隶于我,自不需要得到我的一句允许。贺聿唯此人,倒确不是世人所看到的那样,懂进退又深知世事,没有过多的功利心,却有自保自富的能力,是个可付终生之人。”兰竺垂眸,轻“嗯”了声。商侑安抬眼,在最后一刻,他依旧想确认兰竺的这份喜欢,到底有没有掺杂其他的因素在里面。“你且交接好身上职责,入了贺府,便安心过日子。”兰竺深吸一口气,沉沉一叩,起身退出了大殿。李帜低着头走进来,似有若无地瞧着殿下的神情,弱弱地问道:“殿下,您还好吗?”李帜前几日就听到关于贺家娶妻的消息,贺府公子于三日后大婚。若是按照以往,定会邀请殿下前往。可如今,且不说这禁令还未曾解除,就凭那贺府结亲的女子曾是殿下的相好,此事就有些复杂。李帜内心思绪万千,替被禁足的殿下感到不公。殿下才禁足几日,这兰竺姑娘就被捷足先登了?商侑安抬起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打断了李帜脑补的一出戏:“出去,这几日将大门关了,府上人员无事皆不准外出。”--兰竺一路沉默,回了百楚阁,在即将大婚之际,费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将一个盒子交递于她:“这是殿下给你的。”兰竺接过,抬眼看向费游,费游示意她自己打开看。当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是叠叠层层的银票与嫁妆,兰竺愣住了,一时间眼眶湿润,苦涩难掩。费游道:“殿下虽没说,却是把你视为亲人。”他顿住话题后,看了几眼红了眼眶的兰竺,欲言又止道:“你确定?”兰竺笑了笑,将盒子关上,脸上恢复如初的冷淡,“我和你,从来都是一样的。”费游会心,不再过多询问。费游第一次认识殿下,是在殿下八岁禁于雁城,刚到商府的时候。小殿下脾气很倔,性子孤傲,不肯屈身弯腰,不甘于人下,常常因满身傲骨而绝食于濒死。而,没有天家命令,连求死都不能。雁城城主得知后,抓来数名百姓劝说这位绝食的皇子,一人劝说不成功便杀一人,百人不行杀百人。其中便包括了费游这个无父无母混迹雁城、只为一口饭吃的少年。“你若要死,我也拦不住。在你死之前,能先把我杀了不?出了这个屋子也是死,倒不如你一刀先了结我,省得我出去了受皮肉之苦!”小小费游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黑脏着脸,只有那双黢亮的眼睛看着躺在榻上一言不发的商侑安。见他不理自己,小费游上下打量着这个孱弱的少年,最终无奈摇头,坐在了那把上了年头的梨花木椅上。“瞧你这模样,瘦成这样,给把刀也拿不起来!真是苦了我了,什么命啊?不就烤了那程憨头一只鹅吗?至于给我抓这来折磨我吗?”清冷宽阔的屋子里,少年依旧不发一言,只有小费游啰啰嗦嗦地声音接连响起:“哎不是我说,你不是皇子吗?怎么落到这副田地?比我这么个乞丐都不如?啧啧,都说天家无情,这一看,说书的还真不是胡诌的哈?”“话说那皇帝长什么样啊?跟我们是不是一样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啊?那什么杂书上说皇帝身高八尺、长目尖鼻,声如”“闭嘴!”榻上的少年终于忍不住侧头瞪了他一眼:“你若再提此人,我就”“你就咋?杀了我?杀杀杀,反正出去也是死。”小费游一身痞气,翘着二郎腿,将那只破了脚指头的鞋勾在脚上,一晃一晃,好不雅观。少年的商侑安眯眼瞥清了此人的脸后,字字顿道:“你若再提此人,我便让人断了你舌头,挑了你手脚,让你生不如死。”少年说得很平静,声音轻飘飘的,却让人寒毛竖立。小费游顿住晃荡的腿,不自觉地收拢起手脚,对上那双带着寒气的眸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忙不跌地笑道:“我还以为你真心如止水、一心求死呢。这不是还是有恨、有不甘在心中嘛?肯就这样下去啦?”见少年又沉默起来,费游挠挠眉,小声咕哝着:“我若有这么个曲折离奇的皇子身份,定是要争一个高低来!奈何我这早逝的爹不争气啊。”他长叹一声,殊不知这番话让床上的少年神情异动。少年睁着眸子,盯着床帐,许久,才缓缓从榻上坐起,好似想明白什么,伸手从旁边的柜子上去拿东西。小费游一诧,后退两步,吓得不轻:“喂,你做什么?你不会这就想寻死了吧?这么快?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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