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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页(第1页)

却又在下一秒,生怕被人察觉,而努力隐忍着情绪。商侑安拿过沈知珉的酒杯,却未看她一眼,只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完。随后又将自己的那杯饮尽,烈酒入喉,将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沙哑,他眉峰未动,却给人十足的压迫感。“殿下莫怪罪,本王从不和女子喝酒,便只得再自罚一杯了。”闻及商侑安的话,谢谦收回那只被挡下的手,不动声色的攥了攥拳。随即面上一松,撑于桌上,指着商侑安,浮现几分醉意感,勾着笑:“盛安王真是清风有礼,谦谦君子!”商侑安眼底古井无波,将空了的酒杯淡淡放于桌上。不知是回应谢谦的话还是对旁边无措的少女说的:“既然醉了,那便早些回去。”那抹矜冷的背影转身离去之际,谢谦神色逐渐清明,暗黑的瞳孔中散发着要吃人的光。这场宴会结束后,沈知珉满怀心事地回了朝云殿,褪去那身缎裙,颈间肉眼可见的瘀紫,她只得用热帕子一遍一遍敷着。身心疲惫的一天,沈知珉很快便沉沉入睡。熄了灯的朝云殿好似笼罩着一层阴霾,看起来压抑极了。寂夜无风,榻上的少女睡得并不安稳,额间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紧蹙着眉头,将整个小脸皱得难受极了,一双玉足踢开燥热的被子。此刻的一阵凉风而过,缓缓抚平了紧皱的眉头。见松缓了眉头,那立于床旁的身影将少女踢开的被子又重新盖在了她身上。黑暗之中,借着半开的窗台,月色之下,隐藏于寝衣之内的瘀痕显露于男子眼中。他几乎是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眸中泛起心疼,是只有在无人发觉的黑夜中,才敢那般明目张胆的关心。修长的指尖顿在了少女消瘦的下巴处,并未碰及少女,不过是有些日子未见,竟是如此狼狈商侑安收回想要触碰的手,眸中渐冷,回想起今日宴会之上,一股无名之火升于他胸腔。让她挡酒便挡?几时她这般听从谢谦的话了?他捏紧拳头,面色寒意,周遭的戾气在黑暗中肆意疯长,却又不敢惊醒了少女。那抹身影在少女的床边坐了很久。直到少女翻身,似有要醒的痕迹,他才匆匆翻窗,消失在即将要泛鱼白的清晨。一阵寂静后--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发麻的手臂,那双杏眸之中出奇的清明,不见丁点困意。她侧目,一瓶小小药瓶立于床柜香炉旁。抬手,将药瓶握于掌心,视线缓缓放平,盯着床顶的幔帐看了好久。直到阿集进了房间,看到小姐睁开眼睛发呆,关心道:“小姐,您醒了?何时醒的,为何不唤奴进来?”沈知珉眨眨干涩的眼睛,抬手捂住了眼睛,并未回答阿集的话。阿集有些担心,又有些不确定道:“小姐是又做梦了?”榻上的少女轻轻“嗯”了声,沉默半响,重复着:“又做梦了。”阿集伏在床榻边,轻轻拍了拍被褥上,好似安慰:“小姐别怕,阿集陪着您。”少女点点头,又摇摇头,喃喃道:“好像是个令人开心的梦。”阿集歪头,引诱着小姐说出心事:“开心的梦?小姐每次的梦里都是盛安王那张脸,这回有什么不同吗?”少女嘴角似有若无的弯了弯,放下了手,抬起那双明亮的眸子:“这回,好像,不一样了。”那个梦,她做了很多回,可无论梦见他多少回,他的眼神都是厌恶她的,可今日的梦,不一样了。他好似是变得温柔了许多,没有了厌恶的眼神,没有了冰冷如刀子的话语,他的关心真实得让她醒来后都不曾反应过来。也只有在梦里,他才会这样的温柔,是不是也只有在梦里,他才有可能会原谅她?沈知珉怔怔,眼底消失了喜悦,沉默良久。阿集感受到了小姐忽如其来的情绪,有些不知所措。可也只过了一会,沈知珉便断了思绪,缓缓起身,收敛起了这段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情绪。058◎被盯上的猎物◎丞相府--刚从外面采买回来的长月将手中的篮子一放桌上,似乎带着一肚子火气。沈喻妧却是不在乎长月的小脾气,她只接过那一篮子之物,往院外走去。长月跟上,看着小姐心平静和的,更生气了:“小姐,您整日待在府上,都不知道外面是怎样议论您的!”未听到自家主子的回应,长月着急的围着沈喻妧团团转,想将在外面听到的流言蜚语说给她听。沈喻妧蹲在木棉树下,仔细打理着落叶,脸上平和极了。许是见不得长月的急性子,她搭了句:“那都议论了些什么?”长月闻及,想脱口而出那些流言诋毁,却又止住了。小姐虽表面不在意,可若真听到这些伤人的话,还是会伤心的吧?她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道出一句:“就是街上有人传些对小姐不好的话,拿小姐婚约说三道四的。”一双纤手不停歇的在木棉树下修修捡捡,闻及长月吞吐的话,明白外面传得定是比长月说的还要恶劣,可她对取消婚约之事并不反对。取消婚约之日,她没有伤心,也没有因为此事有难堪之感,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和轻松。故而在唐跃来府上赔罪之时,爹爹问她,可还愿意同意这门婚事?她冷静地告诉爹爹:不愿意了。起初同意,不过是命运的注定,是她的归宿。发生了这件事,同样也是她与唐跃的命定之意,来则坦然,消之不留。“何必在意旁人所说之事,我又无愧于谁,自不必感伤什么。”沈喻妧淡淡一笑,用铲子洒些石灰于树下,修捡着落叶,那张秀丽的脸上好似对一切都不为所动。长月叹了口气,只得作罢,接过篮子,再用身上的帕子将那双纤手擦拭净了,让小姐进屋去,自己蹲在树下,将这些粗活一一做完。沈喻妧见此,不争不言地移步于檐下阴凉处,靠在了那张随着微风晃动的摇椅之上,望着空中卷舒的白云。那一刻,她突然很想跳出纷扰的闹市,随着云彩,飘到哪里便是哪里。她好像做了个梦,还是爹爹喊醒她的。沈喻妧那一刻的失神,有些慌忙起身,她理理衣裙,正想板正端庄起来,却被爹爹一只大手阻止了。沈德言看着女儿,面上一笑:“都是一家人,不必刻意讲究礼仪,在爹爹面前,自在些。”沈喻妧点点头,面上微笑,可眼里还是有些不自然。只因那片刻的松懈被人发觉,让她有些不适应。沈德言对于自己这个女儿,是满满的心疼,自小便比旁人懂事,对于父母所决定的事情都会顺从。这样一想来,比珉儿可省心不少。这次婚约之事,女儿虽口头不说,心里应是多少会伤心的。“爹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沈喻妧并不知晓父亲所想。沈德言拉过女儿的手,“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在院子待着,可是心情不好?可要进宫去寻你妹妹解解闷?以往在府时,你们姐妹总会聊天谈心。”沈德言怕女儿没个说话聊天之人,闷坏了。沈喻妧闻及,轻轻一笑,瞬间明白了父亲的关心,她笑着答应:“好,明日我便进宫看看妹妹。”看着女儿并无大碍,沈德言才点点头,脸上浮现一抹慈祥的笑容。长月走近沈喻妧身边,望了望离开的丞相大人:“小姐明明不伤心,为何还要答应大人进宫找二小姐聊天?”沈喻妧淡淡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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