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庙出来,我们继续赶路。
轮流开车,终于在第二天凌晨一点回到东龙。
人困马乏,进入市区,我们找了一家路边的夜宵摊吃点东西。
要了一锅海鲜粥、一碟炒粉、两碟青菜、一些烧烤,一件啤酒,我们边吃边聊……
东龙市虽然是三线城市,但夜生活还是蛮热闹的,这个点我看到路上的行人还不少,车子也是来来往往。
在这里吃宵夜的人也不少,单这个摊点就有十几桌。
挺闹腾的,有两三桌年轻人在猜码,说话声音很大。
看到别人猜码,老铁和黄毛两人也比划起来……
现在两人不敢找我猜码了,之前跟他们玩过几次,每次都是他们把酒包圆了。
呵呵,我有透视眼,看他们猜码就像是看慢动作,不管他们怎么出,总归是输。
马哥看着两人猜码,自己在那里笑起来……
我问他:“你们天州那里也有猜码吗?”
“没有!除非是赢的人喝酒。”
“赢的人喝酒?”
“那当然,这一件酒都还不够一个人喝,凭什么输的人有酒喝?赢的反而没酒喝?”
呵呵,马哥这一说我就理解了,之前他就说过,他们那地方,喝酒都是用大碗的,哪里是像南方这里用小杯?
“那你最多喝过多少酒?”我问他。
“不知道,这种十来度的啤酒,24支喝完,走路还是一条直线,五十几度的白酒,三瓶不倒,我们村就没有人喝得过我的。”
“那就没醉过?”
“也醉过,醉过几次,都是办酒席的时候醉的,从中午喝到半夜,反正是一帮人吃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离谱的一次是在猪圈睡了一个晚上。”
咳咳咳!“就没发生点什么?”
“呵呵,没有,一觉睡到天亮,是我婆娘喂猪的时候发现我的。”
“你老婆对你很好的吧?”
马军八:“嗯,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那婆娘绝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我就一个大老粗,十几岁开始杀猪、杀羊什么的。”
“没什么文化,嘴巴又笨一点,整天除了宰杀牲口就是走街串巷去卖肉,我都不知道她看上了我什么地方,任劳任怨、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唉!可惜死得太早了……”
“她家还有什么人?”我问了一句。
“有个弟,二老也还在,也是农村人来的,老实本分,就是二老身体不太好,早年在腻子粉厂工作,应该是吸入了太多粉尘。”
“砰!”
“哐当!……”
正说着话,突然不远处传来撞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