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来值班吧,&rdo;刘英兰接过了值班室的钥匙。&ldo;快点回家吧。病人要紧。&rdo;王英感激的应着:&ldo;唉!明天我值班,咱俩换过来。&rdo;王英交接好保险柜的钥匙,跟随着弟弟走出了信用社的大门。其实说是信用社,也就是租用了一间靠街的民房。三间朝南的正房,不大的套院,院子东边是两间厢房。正面的三间房子最西边两间就是信用社办理业务的柜台。最东面的一间放着一张床,加上保险柜,就是晚上值班的宿舍和看管现金的地方了。
在西面两间柜台和东房间之中,用铁栏杆焊了一道铁门。站在东房间,对外面的两间柜台是一览无遗,但是站在柜台外看东房间,因为人为的架设了窗帘,所以看不清楚东房间里的情形。没有特殊的情况,在憨厚老实质朴的胶东。路不拾遗的淳朴民风,一道铁栏杆都显得多余。
半人多高的水泥柜台,不要说是正常的大人了,就是小孩子也能一个高窜到柜台里。从建国以来这里设立了农村信用社,已经快二十年了。虽然因为有时脾气暴躁,有的村民和信用社工作人员有过争吵,但是水泥的柜台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任何人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
厢房中堆放的杂物,就是陈旧的家具和一些不用但舍不得丢弃的破烂。昏暗的厢房上了一道铁锁。长久废弃的木窗棱上挂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因为是信用社的缘故,在不高的墙上又涂抹了水泥,在水泥的上面又插上了碎玻璃。这样的设施对于防君子不防小偷已是绰绰有余了。
值了无数的夜班,今夜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没有任何的征兆。回了一趟自己的家,让婆婆照看好上一年级的大女儿。刘英兰抱着刚断奶的小女儿回到了信用社。不就是值一晚上的夜班吗。值夜班也可以睡觉。刘英兰哄睡了小女儿。洗完了几件脏衣服,也躺靠在女儿身边睡着了。没有想到这一觉睡了一辈子,刘英兰再也没有醒来。
半夜,一个黑影掏出了钥匙打开了信用社锁的严严实实的铁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值班室的门前,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轻轻的拉开了铁栓。靠近了值班室的床。突然&ldo;咣当&rdo;一声。刘英兰给女儿半夜起床尿尿用的尿盆被已经熟门熟路的黑影人给碰翻了,在黑夜中发出刺激神经的一声巨响。&ldo;谁?&rdo;惊醒过来的刘英兰一个高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的喝问。
已经计划的天衣无缝的方案,竟然被一个三岁孩子的尿盆给打翻了。不能不说是个意外。听到了喝问声,黑影人来不及细想,一步向前,顺着声音的来源,一把掐住了刘英兰的脖子。黑暗中,刘英兰死命的挣扎,拼命地反抗,惹得火气大发的黑影人,从左腿的小腿肚处掏出了匕首,狠命的捅了下去。一股鲜血喷溅了出来,把雪白的蚊帐染的通红。一刀、一刀、又一刀。渐渐的刘英兰没有了气息。。。。。。
熟练地打开了保险柜的密码,黑影人翻出来了五百多元钱的布袋。在黑夜中扬长而去。
一连被捅了十三刀的刘英兰没有被捅中要害,失血过多的刘英兰又被三岁的女儿哭喊着摇晃着苏醒了过来。刘英兰挣扎着爬向门外,她要报警,她要呼救,她要呐喊,但是爬行了十几米的距离后,刘英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醒来,肚子中快要临产的真的是儿子。没有出世的儿子和母亲一样,命死胎中。一尸两命。哭哑了嗓子的小女儿哭累了睡着了,满身鲜血的就躺在已经死去母亲的身边。
村子里酣睡的人们没有听见刘英兰小女儿的哭喊声,半夜了,谁不睡觉?再者说了,谁家没有孩子?半夜孩子起床尿尿也好,喂奶也罢。孩子的哭闹也是正常的,谁家的孩子半夜没有哭闹过?谁家的孩子半夜没有个头痛感冒咳嗽的?别说是人了,就是警醒的看门狗也见惯不惊。谁也没有想到,连想也不敢想,信用社里竟然有杀人抢钱的事件发生。
正文第二章两女共夫
王英的母亲生病了不假,也的确住进了医院。但是王英还有一个天大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是羞于启齿,也是难得见光的。那就是王英作风不正派。还没有结婚的王英和别人共有着一个丈夫。只不过王英是地下的,是见不得光也不能见光的第三者。在六七十年代,一个人无论男女只要是离婚了,那么无论你怎么的高尚,都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女人就是破鞋,男人就是流氓。没有真爱,即便是你们爱的死去活来,爱的天翻地覆,一句话就是不道德,就是不要脸。
王英在农村来讲,也是个美人胚子。可惜生错了地方,要是出生在大城市,王英保准能嫁个好丈夫。一米六五的王英,鹅蛋的白净净的脸,披肩波浪的长发,左嘴角的美人痣下一张真真正正的樱桃小口。白皙的皮肤,柔嫩的手。双眼皮的大眼睛水灵灵的俊俏。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的王英别说是不愿意种地,如果是真正的种地了,可惜了这么美的大姑娘了。
所以说,王英已经二十六七岁了,但是还没有结婚,没有结婚,那么无论你和男人上过多少次床,你就依然是大姑娘!所以王英内心里虽然苦恼,但是表面上是任何人也看不出来王英的痛苦,急躁,无奈,和悲哀的。王英痛苦是因为她深爱的人,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在那个年代,离婚重新组成家庭的概率是微乎其微,除非他们两舍弃了工作,抛开了家庭亲朋好友的规劝和施压。顶住来自上级领导意味深长但是不得不服从的谈话和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