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而后,吴瑷果然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与某人对着干了。
为了安全的做好这个别样的月子,以及保证某人的伤口能够快一点好,她是能忍则忍。
时间就这样熬到了出月子前夕。
“咚咚咚!”敲了敲眼前的病房门,这地陈鸣快要踩烂了都,一天天的不知道要被使唤多少回?
此时是为了手头携带着的那份国际快递而来的。
“进。”伴随着一声很轻很轻的应首,陈鸣探着脑袋走了进去。
若不是自己耳力好,差点还以为是幻听呢。
“嘘,小点声。”已然对他刚刚敲门的粗鲁动作很不满了,殷里轻声提醒。
扭头看了看自己怀里,那被惊扰到睡梦的女人,神色之下皆是维护。
“啊哈……,陈鸣,你怎么来啦?”
伴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吴瑷幽幽转醒,缓缓坐起身来,全然一副懵懂的状态。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情形,暧昧的令人不得不怀疑。
“收起你那白痴的目光。”
这厮可以再明目张胆点,殷里在一旁冷声提醒,明显的已经很不悦了。
“呃,不好意思。我,我搪突了。”
敛起心下的错愕,陈鸣连连道歉,尴尬的想要转身就逃。
“呃,阿里?”某个迷糊虫,疑惑的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自己。
这才意识到,两人现下的模样,实在让人太容易胡想连翩了。
“那个,那个陈鸣啊。你,你千万不要误会哈。
我们没什么的,就是,就是互相取个暖,你信吗?”
连连退回到自己床上,吴瑷急急的想要撇清关系,内心狠狠地悲催了一把。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加让人觉着若有其事了。
“没,没误会!”口是心非的回及,陈鸣慌乱的放下手头的东西,急匆匆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哎,这还说没误会。”颓败的猛击着自己的额头,吴瑷顿时悔恨交加。
也不知道,自己爬床这个习惯怎么就改不了呢?
“行了,别再敲傻了。”
瞧她这般捶胸顿足的样子,殷里莫名的觉着心酸,他就这么让人嫌弃么?
撕开陈鸣丢下的快递盒,将里头的药膏取了出来。
“哼,不想理你。”都怪这人,让自己这么尴尬。
置气的扭过头去,吴瑷怨怼的像个小媳妇。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我让朋友研究了一款专门用来袪除疤痕的良药,过来试试。”眼下可不能惹恼这人,殷里只能好言好语的认错。
“不用了,不需要。”吴瑷并没有祛除的打算,所以想都不想的便拒绝了。
女人那浑不在意的态度,成功的惹得殷里怒火中烧。一个利落的转身,将人给压在了身下。
仅用一只手便擒住了她那一双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那矫健的身姿,动作快的令人怀疑。
这真的是一个受过伤的人能做到的吗?
“你,你要做什么?”某人瞬间就怂了,这撕要不要这么变态。
殷里二话不说,便准备亲自替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