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珊娜屁股的越来越大,官做得也越来越大。她的那块变得越来越神圣地不可随意被人冒渎的“圣地”,再也不让她那个长了一双毫无价值粗手的丈夫来侍弄了,不属于他了,成了不是一般平常之人可以沾手立足的高贵“租界”。
苏珊娜的丈夫叫吉本,虽说物质生活大大提高了,他几乎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可他活得并不快乐。妻子的前途光明一片地直耀双眼,晃得他无限渺小地就像个蚂蚁。受到打击后地毫无自信的心里,让他越来越萎靡了。即便妻子还肯让他沾一下身子,他也半点自信没有地毫不硬气了。他是个很有自尊心的男人,生活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之中。他很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妻子的心目中,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她之所以还同自己住在一起,是让自己给她打个掩盖,维护她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在民众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在自己这个“虚假”丈夫的掩盖下,好进一步与那些比她高级的官员攀上关系,想一步一步地再继续往上爬。
吉本恨自己的妻子,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把好好的一个家庭搞得虚无了。他同时也恨自己,怎么就没有那个大本事,总是一步步比苏珊娜的官高一级呢。让自己一次次地去提拔她,这样,家庭既和谐真实存在了,自己也有了自尊面子地同时也给她一定的满足了。可他没有那个本事,在苏珊娜面前找不回那样的自尊。
吉本虽说在苏珊娜面前没有自尊,可在别的女人面前,还是有的。他也有女下属,在她们那里,他还是蛮有雄风的。但毕竟自己的官职不大,手下的女下属也不多。苏珊娜为了避嫌,也不提拔他,只顾自己的一路攀升。他也想学一学自己的妻子,找到与她一样的捷径,把自己的位子提高到她上面去。可在比自己高的女官员面前,自己的“小弟弟”同样地不争气,害怕胆小,像自己一样地没有出息。就这一点来说,他与先前的那个老女人,就完全不一样了。人家那个老女人的身体,是没有毛病的,是不害怕的,也是不在意自尊面子的,也是不胆小的,只是糊弄视力不好的玻璃花眼。而他却不一样,就算那个女上级,是个眼神不好的,但你的那个总是害怕胆小的东西,总得说的过去吧!要不把人家伺候舒服了,你还有什么梦想呢?不踹你一溜跟头就不错了。
女下属供应不上吉本的时候,他就四下找社会底层的女子,在她们那里,他也有雄风。只要稍微有点姿色被他看上的,一个都不放过,捅出娄子了,就让苏珊娜为自己来擦屁股,以这种方式来报复她。
这日,吉本看见路边的一个年轻女店主,身体一阵燥热地来了反应。左右望望无人,开始对人家动手动脚起来。连喊带叫的女人,惊动了不远处的丈夫,一通棍棒把吉本打了出去。
狐狸崽子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叫来了两个同族兄弟,恼羞成怒地又杀了回来。一通棒子下去,把女人的丈夫打倒在地,吓得女人瑟瑟直抖地都傻了。
吉本的眼中露出了凶光,像老虎扑食一般地蹿上去,三下两下扯光了女人的衣服……
吉本叫来的另外两个狐狸崽子,按着女人的丈夫,一边捶打,一边揪住他的头发,让其抬脸观看妻子被人强的暴的整个过程。男人是撕心裂肺地在哀嚎,女人更加是撕心裂肺地在哀嚎,可吉本丝毫没有被哀嚎得心软了,也丝毫没有被哀嚎得手下留有半点的情分。在一片哀嚎叫骂声中,一如既往且习以为常地又一次完成了他的罪恶壮举。边提裤子便往女人的身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又不忘报复性地踹了两脚她的丈夫,之后,带着另外的两个,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女人的身下窝了一滩血,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已经不省人事了。她的丈夫满头满脸都是血地只剩下半条命了,也躺在血泊之中。他们叫喊了,他们也抗争了,可都是没有用的。既没有唤醒狐狸崽子的人性,也没有唤来四下邻居的援助之手。
由此可以看出,魔鬼孩子淫威的震慑力,是无比巨大的,是人人都为之心惊胆寒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谁都不想惹上那样的麻烦。都想过着事不关己的太平日子,不想招惹与自己毫不搭边的事情,丝毫没有了正义感,没有了与罪恶抗争的那种胆量。
可你怎么就不想一想,别人有事的时候,你袖手旁观地不伸出援助的双手,要是事情轮到你头上的时候,又去求助于谁呢?有魔鬼孩子存在的社会里,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任何不可预料的事情,也都有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或是你的子孙后代身上,哪里会有太平的小日子可言呢?当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看你又如何地解决?又如何撕心裂肺地恨别人的无情无义?任何纵容邪恶的行为,都是毫无原则地在慢慢地坑害你自己,坑害你的子孙后代。
女人丈夫的眼里,都流出了血来。与自己相隔不到两米的地方,妻子被人当着面给糟蹋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耻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所能容忍的?这样的刺激与打击,同天塌下来没有什么两样。望见昏过去的妻子,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子割掉了一样。自己是男人吗?自己是丈夫吗?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丈夫,都要为自己的女人做些什么啊?他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没脸再面对自己的妻子了,也没脸再面对周围的所有人了。拿起了一把菜刀,砍断了自己的脖颈,自杀身亡倒在了地上。
昏厥过去醒来的妻子,见丈夫自戕而亡,撕心裂肺地干嚎了一嗓子,拿起刚才丈夫用过的那把带着血渍的菜刀,也跟着一同去了。
出洞蟒正在此间路过,见这地方围了许多人,便靠过来瞧看。眼前伤心惨目的场景,令她差点都没吐出血来。简单地了解了下情况,把夫妻两个夹起,飞身而去。在场的人无不吃惊,抬头仰脸,久久地向天边伫望。
出洞蟒带着两夫妻来到大华那里,求他救救这对苦命的人。大华便把手放在两个的脖子上,多亏他们以前听过大华的讲经,被其救活过来。双双跪下,诉说他们的不幸遭遇。大华气涌如山,派出洞蟒马上回去处理此事。
吉本听说两夫妻的尸体,被一个会飞的女人带走了,知道惹上了麻烦,求他老婆苏珊娜帮忙。一般的平常小事,她还有能力解决,可这般事情恐其也鞭长莫及了,向她们的保护神蚊精求救。
妖女与瘟魔刚刚赶到,就与出洞蟒相遇了,双方一场大战,鬼头拿出洞蟒丝毫没有办法,只好去请魔鬼高米尔。
高米尔急急地赶了过来,指着吉本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给我惹麻烦。”
吉本沁沁着头,不敢当面顶撞,只是小声地囔囔着:“这还不是得到了你的遗传,憋不住还不得找个地方解决。”
他边嘟囔边斜睖眼睛望着高米尔,以为那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得见。可魔鬼是什么人,蚊子放个屁的动静,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有些好笑,觉得这个孩子蛮有意思,有自己的风范。
当高米尔看见苏珊娜的时候,也被其吸引了,心想,这样的极品,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从此,苏珊娜攀上了她的老祖宗,达成了最终的心愿,登上了权力的最高峰,屁股也就坐上了最大的椅子了。
出洞蟒找不到吉本,顺着他就去查苏珊娜,被魔鬼暗地里偷袭,把命丧了。
大华把出洞蟒派回来后,又让小安烈找来了忠义狗与大力牛两个,紧接着派了过来。
魔鬼杀害了出洞蟒,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了,便把苏珊娜这条线上的孩子,划拉划拉包起来,想运到其他地方去。
忠义狗与大力牛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正好遇到魔鬼提个大包裹想溜。大力牛大声吼了一嗓子:“魔鬼哪里去?”把手中上帝的幔子抛出,金星银星直闪地来包魔鬼。那怎么能包的住?魔鬼稍稍一纵身形,便飞出了幔子的范围。
忠义狗见状,抛出了上帝的簸箕,微微荡荡的神风中,把魔鬼的包裹鼓出了个小口。狐狸崽子们如同拉拉蛋一样,从那口子中纷纷地掉了下去。
高米尔急忙抛出另一件法器,刚想去接。只听见一声狮吼,知道出洞蟒遇害的大华,乘着飞狮急赶而来。高米尔不敢再做停留了,滚起一阵黑风逃走。
魔鬼惴惴不安地走了一路,他不知道苏珊娜安全不。所有孩子都掉光了,他也不心疼,只担心苏珊娜一人。若其要是掉下去拽了,那就像拽他的心一样,因为这个在枪林弹雨中爬出来地见多识广的孩子,已经练出了全身的绝活,真的让他欲罢不能了。
还没等回到老巢,找到个安全的地带,打开包裹来看。谢天谢地,苏珊娜还在,再找吉本,却没了影子。魔鬼高兴,心想,没了那货更好,省得七七八八地在中间打拨浪脚子,让其他人好说不好听的。便把余下的孩子们又重新包好,高高兴兴地乐着屁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