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烫金的请帖细细把玩一番,钟闻月面上隐隐有些兴味。
沈国公府……
顾卿流不在意地瞥了请帖一眼,道:“你若是想去去便是了,这种宴会那些世家每年都得弄上好几次,次次理由还不一样。”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沈国公府的景色还是不错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是——吗?”钟闻月眯着眼,拉长声音道。
顾卿流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钟闻月把请帖往桌子上一扔,端起一边的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眼波流转间装作不经意地道:“我怎么听说,沈国公府那嫡出的姑娘,当年可是放话说非淮南王不嫁的!”
顾卿流动作一顿,皱了皱眉,好半天才想起来钟闻月说的是谁,他不在意道:“小姑娘家家说的话,哪能当真?”
“那可说不准,年幼时的说的话,也可能会记在心间一辈子呢。”钟闻月漫不经心道。
顾卿流听着这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他看着钟闻月一如平常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咱们——不去了?”
钟闻月嗤笑:“旁人第一次邀我赴宴我就不去,日后燕京怕就有人说我恃宠生娇,眼睛张在头顶上了。”
“谁敢?”顾卿流厉声反驳道,尔后又有些色厉内荏的瞟了钟闻月一眼,见她丝毫没在意他的话,顿时感到有些头疼,他试探道:“那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看着顾卿流小心翼翼讨好的神情,钟闻月终是忍不住莞尔一笑,道:“你紧张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顾卿流苦着张脸,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把他吓成这样了,那以后还了得?
钟闻月拍拍顾卿流的手,笑道:“好了,放开我吧,得赶紧打扮一番,可莫迟了,还得让主人家等着。”
顾卿流依依不舍的放下钟闻月那触感良好的腰肢,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回了内室。
女人心,海底针啊!
他无奈摇头。
室内的钟闻月甫一进门,脸上的笑容就淡化了下来,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心底满是自嘲。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做这些小儿女吃醋的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