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天行前方不远处的这间房‘门’貌似没有关好,从‘门’缝之中凌天行听到了其中的谈话声。
原本对于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偷听爱好的凌天行是不太在意的,可是就当他想路过的时候,房中谈话的内容却让他站在了原地。
“哼!溪然那不听话的丫头!谁让她把那个废物带回来了!”
“老陈!你怎么能那么说天行?他怎么说也是我们‘女’婿啊!”
房里的一听就知道是一男一‘女’,从那熟悉的声音凌天行立刻听出其中那个正是刚才见过的自己的丈母娘,而另一个一听也知道,一定就是陈溪然的父亲陈涛疑了。
两个人似乎语气有些不善,所以声音比起平时来要大了不少。让凌天行在意的是他们话里的内容,很明显这夫妻俩正在说着的就是自己。
“‘女’婿?他凭什么做我的‘女’婿?那小子从小我就觉得他不是一个成大事的,长大了是让人看不顺眼,真不知道溪然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说都说不听,我不管,你叫溪然让他滚,看见他我就生气!”
“老陈!你能不能别那么‘激’动?这大过年的就不能收收你的臭脾气么?我承认天行以前是不太好,可是刚才我看了,天行这孩子变化‘挺’大的,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事情,说什么失忆了,我看根本就是假的,谁知道那废物败家子又在玩什么鬼‘花’样,那小子狗改不了****,以前就一天到晚的‘花’天酒地,这一次我也听说了,他回来可是还带了个‘女’人,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唉!是,我知道!可是溪然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那个‘女’人是天行失忆之后认识的,那时候天行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嘛!再说现在那个‘女’的不是已经死了么?天行也回来了,溪然也没有说什么啊!”
“哼!在外面背着自己老婆有了‘女’人还光明正大的带回来!你的意思是他还有理啰?哼!我这张老脸真是被溪然这臭丫头丢尽了!真不明白她怎么就非要赖着这么个没出息的败家子!”
“老陈!你少数两句吧!别忘了溪然和天行的婚姻,可是当初你和凌哥定下的!人家两个孩子没反对,现在你倒先后悔了么?你就不怕对不起凌哥?”
“唉!你呀你!我说你就是和那臭丫头一伙的!也不知道你们看上那臭小子什么了?如果不是仗着当年他老爸和我的‘交’情,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这种人!最可气的就是溪然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受气的日子她倒能忍,自己的男人天天‘花’天酒地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叫她离婚她还和我急!不是说不回来了么?这下又回来干嘛?还带着那个废物!哼!”
“好啦!老陈!你少说两句,大过年的别总那么生气!既然‘女’儿回来了,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么?我看天行这孩子现在是真的有变化,你能不能先收收你那臭脾气,等会儿见过孩子之后在下定论好么?”
“见他?我才不想看见他!不见!你去和溪然说!让她叫那小子回去!如果她不愿意就让她也一起走!真是的!眼不见心不烦!哼!”
“老陈!你是不是要倔!?好!我这就去叫溪然他们走!我也跟他们一起走!你可别后悔!”
“这!哎呀!好了!小娟!行行行!我不让他们走行了吧!真是!”
……
听着房里这样的一番对话,凌天行顿时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苦笑了起来。
“啧啧…以前的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啊?看样子我的这个脾气不好的岳父大人是很难对付了!唉!”
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凌天行转身离开了二楼往陈溪然的房间走去。不小心听到这样的一番对话,他哪还有找厕所的想法,一时之间凌天行早已‘尿’意全了。
当凌天行一脸心不在焉的回到陈溪然的房间,从浴室中传出了水声。将房‘门’轻轻关好之后,凌天行不由看着浴室的‘门’苦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陈溪然竟然还真的洗起了澡,一脸奈的他只好又走到那台边上靠着墙坐了下去。
下意识地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正准备点火的凌天行忽然想到这里可是陈溪然的闺房,于是晃了晃头他又将手里的打火机放回了兜里。
侧过头看着外的阳光,凌天行就这么叼着那支未点燃的香烟发起呆来。
“看来我真的很有必要看看我以前的日记了,身为一个终日‘花’天酒地挥金如土的败家大少爷,我倒有些好奇我的日记里会写些什么,呵呵!”
偶然间想起了江叔说过的话,凌天行这一刻对于以前自己的日记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与此同时他也很头疼,那就是自己始终要见陈溪然的父亲,以刚才偶然听到的谈话来看,恐怕场面却不会太好过。
而明天晚上的酒会上,自己不止要见陈溪然其他的亲友,还有面对一大堆可能早就认识自己的各界名流,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