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舟弯下腰,凑近她耳边说:“今晚把你老公哄高兴了?就可以。”
钟令不满拧他胳膊,“你是不是满脑子都在想那事?儿啊?”
他压抑多年,早已?不想遮掩,他吻在钟令的唇,承认道:“是,我一看见?你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只想欺负你,欺负到你哭。”
他的唇移了?位置,靠近钟令耳边说:“乖宝宝,你每次都让我好爽。”
钟令一下子红了?脸,伸手推开他,蹙着?眉不满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
檀舟追问:“越来越什么?”
钟令紧闭着?唇不说话?,檀舟又主动靠近她说:“这就是认不出我的惩罚,宝宝,你只能受着?。”
钟令转身进家门,“不理你了?。”
檀舟跟着?走进去,落日的光装满整个房子,钟令站在客厅里?,仰头看着?墙壁上的巨幅油画。
钟令认得出来,这画上是她。
朦胧的雨雾中?间,她撑着?一把蓝色的伞,人潮向前,她却在回头望。
她的眼神很空,像是没有任何目标,只是偶然间回眸。
但细细看着?,又觉得这一幕十?分灵动,大片大片的青黑色里?,只有她的伞格外显眼,还有那精致的面庞,出尘绝艳,特别是那眉眼间,极有她本人的神韵。
她忽地回身问:“这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啊?”
他这挑高又空旷的客厅里?,这幅画占据了?墙面相当大的一部分,若是只有一位画师执笔,没个一两年很难完成。
檀舟散漫靠在窗边,看着?钟令纤瘦的身影立于油画之下,夕阳拉长她的影子,站在他的角度,他刚好能看见?钟令的清影落在那副油画之上。
这样的场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一朝实?现,他竟然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他启声回答钟令:“我画的。”
钟令不可思议回头,几乎是笃定道:“这不可能。”
他笑着?反问:“怎么不可能?”
钟令走到他面前,仍是难以置信。
她的视线在油画和他之间来回,“怎么会呢?”
她还疑惑的时候,檀舟开口说:“2019年10月29号,你学校对面的安佩尔街,那天下雨,你很罕见?地带了?把伞。你还记得吗?有人在大雨声中?叫你的名字。”
“那是你的声音?”
他上前拥住钟令,“是我。”
“好想你,发了?疯地想你。”
“所以叫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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