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言慌了,不顾正在给他把脉的老大夫,坐起来就往床下爬,还在床头随便拿了个帕子就要去给凌渊擦胸口。
他又慌又怕,满脸泪痕:“凌大哥,凌大哥……”
老大夫:“哎哎哎,你别动啊,你跑了,老夫怎么把脉……”
凌渊:“你干什么,擦什么,我胸口这……这是什么?”
昭言:“对不起,对不起,凌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大夫去捉昭言把脉,昭言去拉凌渊擦鼻涕,凌渊低着胸口惊恐的低吼,现场一片混乱……
而门外
莫二看着这样的场景,想了想朝其他暗卫道:“快,把笼棚拖走!”
暗卫们对视了一眼,最终合力把高大的笼棚抬去了后院去,还用稻草遮起来了……
——
太阳出来了,老大夫走了。
昭言坐在床上,低着头,面脸自责。
凌渊站在一边,脸色难看,盯了床上那垂头丧气的小哥儿许久,最终压下怒气道:“去洗澡,立刻叫人把被子全换了,你亲自洗干净。”
“没有工钱!”
“我,我知道了~”
昭言内疚的低头,他不仅从臭烘烘的茅厕里出来后躺了凌渊的床,还给凌渊衣服上糊了鼻涕。
所以,凌渊现在很生气。
连外袍都脱了丢在地上,只穿着一身黑色的里衣。
昭言咬了咬嘴唇:“我,我马上就去洗……”
凌渊说完就走了,被那糊了鼻涕的外袍留给了他。
见人走了,昭言这才敢下床。
他小心翼翼的捡起凌渊的外袍,正打算去河边,就听到莫二说:“言言,我来换被子,你去茅厕里洗澡。”
去茅厕里洗澡?
白天去茅厕他倒不害怕,但他就是好奇,茅厕里还能洗澡吗?
这又不是现代,浴室就是厕所,这茅厕里跟你没法洗澡。
昭言满眼疑惑,抱着凌渊的袍子问:“茅厕里……能洗吗?”
莫二:“能,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快去吧。”
他们暗卫洗澡很少会用热水,只有凌渊会用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