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愈发被刺激、撩拨的*,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看着少年冷酷的脸、冷酷的刀,她都想让他捅一宵,问萌正太:“你说怎么办?说得好本公主有赏,以后就做本公主的贴身侍卫,和他一样。”
她指着郁冬,不少人羡慕嫉妒恨,这简直一步登天直接爬上公主卧榻啊。
俞悦应道:“那本公子不说了,打死也不说。”
不少人目瞪口呆,表示没听懂。用这么惨烈么?这样的小美男谁下得去手?衣着普通但气质不普通,不说人见人爱,一时要讨厌也难。
安乐公主特酸爽,笑的像女主人:“小东西真喜欢开玩笑。”
水泊帮几个聪明的逮着机会喊:“公主!她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对公主不敬!”
“没错,她根本是在耍公主!他在公主面前拔刀、行凶、心怀叵测,公主要小心啊!”
俞悦看看庄上弦,再看水泊帮喽啰们,都有点喜欢他们,而同情表姐了。一个个都不给表姐台阶下,其实谁都没给公主面子,作为一个小寡妇,真难。难怪会想找男人依靠,多找几个,像郁冬一样保护她,以后就不冷了。
郁冬根本保护不了公主。水泊帮他搞不定,三人组他也是搞不定。
庄上弦手一动西门兕脖子上又一线血:“时间到。”
西门兕怒了,燃烧生命杀向庄上弦。
庄上弦刀光一闪一条胳膊飞了,又一刀霸道的将西门兕镇压。
安乐公主最喜欢看少年这样子,胳膊带着血正好飞她跟前,吓得一声尖叫。
西门兕咆哮:“你会后悔的!”
庄上弦刀光一闪又一条胳膊飞了,刀依旧架在他脖子上,从开始到现在姿势角度基本都没变,除了西门兕流着血没了胳膊。
俞悦惆怅:“这样他还值钱吗?水泊帮真无情,宁愿看着二当家送死都舍不得银子。”
庄上弦冷漠的应道:“不值钱就杀。”
“慢着!住手!”狗头军师大叫,“你不能杀二当家!否则你们一定会后悔!二当家妹妹是苏夫人!混蛋让你住手啊!我们立刻去筹银子!”
庄上弦一刀将西门兕杀了,再一刀将狗头军师钉地上。
“且慢!”安乐公主喊,但慢了一步,少年冷酷的样子让她也害怕。
庄上弦只是看她一眼,俞悦是认真的看着表姐,咸晏匪气的看着这女人,夜玧殇清亮的眼睛终于有空看公主一眼。于是大堂内所有人都诡异的看着公主。
公主和水泊帮显然是一伙,关键时刻就喊了。
不少人敬畏又膜拜少年,真下手啊,这梁子结下了。冷风刮来,天都黑了。
隔着门外临江路,就能听见青西江的波浪声。酒保点了灯,大堂内一片凌乱与血。
水泊帮的喽啰还在傻眼。二当家就这么被人杀了?巩州不是他们天下么?不是他们为所欲为么?他们有刺史、有丞相、有公主做靠山。
水泊帮的喽啰们全看着公主,出了这种事,靠山怎么说?
安乐公主必须说点什么,先看看少年、少年始终酷的很,又看着郁冬。
郁冬说道:“公主身体不好,该回去了。你们各自负责,也散了。”
西门兕几个心腹大怒:“你说什么?二当家被这畜生杀了,二当家辛辛苦苦为了谁?你他娘有种再说一遍!他娘有脸再说一遍!”
水泊帮其他喽啰也暴动。虽然听说公主是他们靠山,但公主一个发骚没用的娘们!他们平时都听刺史的,也凶惯了,盯着酒店、其他人准备大开杀戒!
安乐公主捂着头哎哟一声,宫娥忙扶着她,郁冬开路,没人阻拦,公主就这么溜了。
其他人都送上最高的注目礼,无耻的公主,腐朽的皇室。
到现在衙门也没见人,是对水泊帮太自信,还是故意给公主出难题?腐朽的朝廷,黑暗的衙门!没见识过都无法想象。
水泊帮现在没顾忌了,首先盯着庄上弦、俞悦。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还有咸晏、夜玧殇,公主不是喜欢他们吗?关键时刻自己溜了?
庄上弦抱着月牙,这样不是正好,省的再应付那女人。
俞悦还是伤心,她表姐呢。唉,来两壶酒!给夜公子、夜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