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渗人的。
余情瞥了眼笑得开心的婴浅,心底闪过一道可怕的念头。
总不能,是因为她吧?
恨屋恨乌?
但讨厌婴浅,为什么不盯着婴浅瞪?
瞪他干什么?
余情委屈。
余情还不敢说。
婴浅昨天一觉睡得不踏实。
一回了座,就开始补觉。
至于上面讲课的是谁?
干她什么事儿。
不良少女也是要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
“婴浅!”
她是被一声尖叫闹起来的。
迷迷糊糊之间,头发像是被猛地抓了一把。
“嘶!”
婴浅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次就是不醒,也不行了。
她抬起头,眉宇之间闪过一抹煞气,却撞见了无数双惊慌交织的眼。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世界末日了?
“你个小贱人!天天不回家在外面鬼混,现在还丢脸丢到学校里来了是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尖锐的嗓音再一次自耳边炸开,夹杂着无数难听的话,中年妇女站在一旁,挥着手又要过来抓她的头发。
婴浅之前是睡着,没有防备,可不代表现在还能任她欺负。
她侧过身,躲了中年妇女伸过来的手,眼底闪过一抹煞气,唇角却是挑起一抹淡笑。
“是姑姑啊,怎么?怕我爹妈的遗产打水漂,来抓我回去了?”
中年妇女脸一黑,尖叫道:”“你怎么说话呢?我照顾你那么多年,是为了钱吗?”
“不然呢?”婴浅歪着头,轻笑一声,“不死为了钱,难道是为了让你那个傻逼儿子,可以大半夜摸进我房间,省得他这辈子都碰不着女人?”
她这话一出,教室里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顾辞更是豁然起身,眼底有惊愕之色一闪而过。
他这才知晓,婴浅是为了什么才离开家。
原来是因为这样。
根本不是她想要离开,更不是什么叛逆之类乱七八糟的原因。
甚至简单到不可思议。
就只是没办法,继续留在那个地方而已。
是他误会婴浅了。
顾辞想着她昨天回去时,举着炸鸡讨好的模样,心下莫名有些泛疼。
班主任听了这话,也是愣了愣,忙走上前,道:
“家长,你先不要激动,我叫你来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