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端木栩清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可父亲不信,母亲不信,大哥二哥也不信。
她一脸无奈的张开手臂,转了个圈儿:“大哥,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像个姑娘?”
胸和腰让她给裹得一样粗,顶多上半身瞧着比较结实而已,袖口紧束,一半头发在头顶束了个髻,用白色的发带绑着,眉毛浓密且眉尾上扬,肤色偏褐,充满笑意的明亮双眼闪着自信的光芒。
细看,没有耳洞,却有喉结?
端木善澄吓了一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三,你……”
难不成自小将自己当做男儿,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就是个男儿,所以渐渐长出了男儿的特征?
端木善澄脑子飞快的搜索着,是了是了,他在一本古书上看过,人的意识坚定,可以改变很多完全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所以说,他的妹妹变得不男不女了?这个可能性的认知,让端木善澄心都裂开了。
不仅是他,他们那多愁善感的母亲,都快要哭出来了:“清儿,你这是……”
这么真实?真实到细看都完全看不出是假的?端木栩清笑了,拉住母亲的手:“娘,假的,你摸摸。是软的。”
这是她拿医学上通用的假体自己塑的个假喉结,然后用人体胶给粘上去的,边缘做了处理,遇水都不会翘边儿掉落的那种。
徐念慈在女儿‘喉结’上按了按,又捏了捏:“真的是假的。”
“嗯,真的是假的!所以,大哥,你们不用担心,靖王府的人是真的很好,将我当兄弟,当朋友,你们想想,他们若是真的知道我是女儿身,还能这么随意的跟我相处?”
她言之有理,家人们再一次彻底被说服了。
一家人劫后余生,可过两天又要背井离乡,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悲天悯秋,京城距离北疆路途遥远,路上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下午,栩清与母亲和二哥出门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七姨娘已经做好饭菜了。
全家人还能整整齐齐的坐在桌上吃饭,端木鸿瀚老泪纵横,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入夜,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拉家常,大起大落,忆从前,心中感慨万千,说不完的话,总结只有一句:活着,真好!
“时辰不早了,老爷,让孩子们早些休息吧!”徐念慈建议道,在牢中都是睡铺在地上的草席,今日终于能有安稳的床铺睡了。
“嗯,清儿今日……”端木鸿瀚刚想说,清儿今日也在这住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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