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枪顶端加热到了一定的程度,安格斯向异点了点头,异扳下了大门的开关。大门开启的速度不是很快,开样子应该是受到了一些损伤。
就在大门仅仅开了一条缝时,安格斯就往外丢了几枚炸弹,连带着装着星核碎片粉尘的袋子。
“关门,关门!”既然门开的不快,那就完全有机会关上,安格斯干脆一股脑的把更多的星核粉尘丢了出去。
还没完全展开的大门又缓缓地关上了,但是那些血肉模糊的怪物们可不管门关上没有,它们只知道那个许久未动过的门后有着他们所渴望的血肉!
但是随着一声爆炸,灼热的火焰笼罩了他们所围着的大门。而快要损坏的大门终于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挡住了那些怪物。
尽管如此还是能够听到外面怪物奇怪的声音,类似是沼泽地下的气泡翻滚上来的声音,当然要比那种声音更加的恶心,因为这是血肉和脓疱发出的声音。
异再次打开了大门,不知道是爆炸震到了哪一部分结构,大门刷的一声就打开了。
安格斯毫不犹豫的开始进行扫射,一时间整个隔间都被枪焰照亮。有一些怪物还是挪动着想要攻击几人,异拿着钢制的左轮手枪一个一个的进行点杀,手枪强大的威力使一些血肉甚至到溅到了手表的脸上。
最终猛烈的火力封锁还是无法压制住血肉怪物,有几个远处没有靠近的血肉怪物被一开始的爆炸吸引,用并不是很快的速度赶来,现在刚好到达。
安格斯的枪很快哑火,再开枪不知道自己盔甲上的能量核心会不会过载炸掉。直接提起了长者之剑冲了上去,侧着身子躲开了一道浓汁。从头到脚把一只怪物劈开,谁知道那怪物几乎都要裂成两半还有生命力。
血肉模糊的爪子拍向安格斯,安格斯可不敢去试着承受一下这个看上去不怎么有威力的爪子。
刺鼻的臭味随着爪子会动带来的风刮入了安格斯的鼻子里,安格斯强忍着要吐的欲望就地一滚。地上无数的碎屑浓汁无情的沾到了安格斯的身上,安格斯觉得自己还不如这样直接躺下算了。
手表直接扔掉不能继续开火的步枪,举起盾牌持上短刀就冲了上去。异收起了冲动的像素手枪,转而专注使用左轮枪攻击。这时候火力压制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安格斯忍着身上的痛痒站了起来,一刀就劈倒了准备继续攻击他的血肉乖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格斯似乎觉的阵阵热流从剑柄中传输到身体中,似乎身上的痛觉轻了一点。
这就是长者之剑的力量么?安格斯更加英勇无畏的冲了上去,他用恢复的能量核心往剑中注入能量,一道剑气波从剑中发出。不少的长剑类武器都使用剑气波作为特殊攻击的手段,一方面是弥补近战武器没有远程的缺点,另一方面是剑气波无论对于那个种族而言都很帅气。
当然叶族可能是唯一除外的,叶族整个种族都疯狂的迷恋着长矛。
感觉身上的疼痛再次缓解,安格斯不由得有些疑惑,就连远程的攻击也能恢复,这究竟是什么科学道理?这至少是件好事,安格斯不再多想退后站在了手表的身后,用突击步枪开始点杀。
再强大的功能也不是自己拿生命开玩笑的理由,还是远程慢慢点杀为好。终于将战场上三人外的所有活动着的生物击倒,三个人略微收拾,就继续前进。
前面是一堆支架支起的平台,应该是在挖掘途中发现洞壁上有一些矿物。登上去,可以明显听到对面少量怪物的声音。
三个人轻轻爬了上去,看着那些漫无目的游荡着的怪物,手表做了几个学院教的手势。
手表:“激动,你们殿后,我冲上去!”异输了个大拇指表示同意,安格斯直接提起了枪瞄准了最近的怪物。
手表直接举着盾牌跳了下去,同一时间安格斯就开始开火,由于提前设置好了能量输出的方式,对于友军枪弹几乎不会造成伤害。
安格斯几乎是在朝着手表开枪,手表感受着背后枪弹打击的声响没有去举盾,他几乎把枪抵在了怪物的眼前,直接开起了最高的射速。
事实证明这种怪物对于手表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威胁,除了将手表盔甲上一些布料腐蚀殆尽,并没有进一步腐蚀外装甲。但是如果时间长了外装甲的腐坏可不是那么好修复的。
只能尽量速战速决了,否则时间拖得久手表可就支撑不住了,如果手表倒在这里两个人可不容易从这种错综复杂的地方将他拖出去。
所幸这一波怪物并不多,很快就解决了问题。
三个人连忙帮助手表清理起了身上的浓汁,那气味还真是臭不可闻,手表表示自己的嗅觉器官可能早就坏掉了,所以现在闻不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安格斯觉得手表的嗅觉远见可能真的坏掉了,安格斯真有些羡慕他,但是偏偏这个鬼地方嗅觉也是个很重要的感官。
“你们这些该死的怪物,来啊!”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从一扇门后传来。
还有活人!三个人赶快跑到门前摸索着开门方式,有人指路总要比自己瞎跑着转悠要强。
终于找到了开门的拉杆,开门就看到一个矿工只拿着手枪对着血肉怪物疯狂开火。手枪内填充的子弹使用完之后,他就举着一个震荡锤冲了上去,不闪不避的挨上了一道脓汁。
用来解决一些狭小空间内顽固矿石的开矿锤真正具有着开山裂地的能力,解决掉一个血肉怪物固然轻松无比。
血肉飞溅,可能谁也认不出这一摊东西原本的样子。那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抓挠着被腐蚀的部位。
三人连忙上去急救,幸好工人的安全服很厚重防护性也不错。只有一小点补位被伤到,只是这个人没有经过什么防痛苦的训练才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无论如何,他的勇气还是值得称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