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睿禾沉默了,良久才来一句,“行,这次听你的!”
接着,他又给席颉打了一个电话,重新定好行程。
南往往一整天都在怨念当中,中午自然不会上十七层吃饭,只能在食堂应付点儿,晚上因为临时出点状况,又得加班。
好在阿郎与阿青来了,回去自然有他们开车。
但,一天都没见到唐景时,她心里就是不痛快。
工作累不累完全没心思去想,回来往屋内一瞧,没人。
估计又得晚回来!
哼,今天才不会等她!
她回了屋。
一夜,她用最大的毅力听着一点动静,三番四次的突然被自己给惊醒,可……
唐景时没影!
第二天,她的黑眼圈那个浓厚,害的她直接趴在办公室睡。
睡又睡得不安稳,加上春夏交替,季节多变,她光荣的感冒了。
感冒了还没心疼,这是一件多么可怜的事儿!
她感冒了,唐景时必须得心疼她!
她都已经给她制造一个这么好的和好机会,他若是再不主动,她一辈子也不理她!
可是,唐景时呢?
“什么,他出国了?”南往往震惊,“而且是半个月。”
李叔不知该说什么,“把药喝了,我去给先生说你病了。”
“不用。”离家半个月都不告诉她一声,这等为人父母者,不要也罢!
打开电视,竟然是蔡睿禾那个家伙!
瞧着他衣冠禽-兽的模样,还是有三分秀色可餐,瞧他被记者众星拱月的模样,这丫的又犯了啥事。
她是不是借此可以提醒下唐景时帮助一下蔡睿禾,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
可,下面写的是什么字?
宝石神秘总裁现身DEAR集团总部,进行收购会谈!
什么?
唐景时!
南往往掏出电话直接打拨打电话。
电话通了。
没人接。
再打。
没人接!
他是不敢接吧!
那短信他总能看得到,所以,霹雳巴拉的写上,唐景时,我恨你!
一如既往,毫无波澜。
满腔的怒火比打在棉花上还轻,气的她头晕脑胀。
为什么,为什么唐景时会变成这样?
不就是鹿沐劈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