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同意,“巴黎不是新泽西,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
“我正处在这座城市最最安全的地方。”安安对她并不隐瞒,“你知道埃菲克的,我们准备试着交往,明天早上会去河上吃个早餐,你给我准备好换洗衣衫。”
“恋爱可以慢慢谈,但你和他必须保持界限。”唐开始给她分析利弊,“若他只是为了你的钱,等你醒悟,将来被分走的,接近千亿。”
“唐,并不是人人都爱钱。”这句话安安不知道对她说过多少遍,“智慧不靠钱尺量。”
唐正欲反驳,安安将电话挂断,有些好笑。
她是否太过乖巧,让人觉得夜不归宿都算离经叛道。
埃克菲自浴室出来,将一份尚未完成的论文拿出放在桌上,“祝,帮我看看,是否有语法上的错误。”
“我可能不够权威。”安安虽是这样说,对他的研究方向还是颇为感兴趣,“为什么不给你的教授看?”
“他妒忌我。”埃菲克望向她,“他至十二年前获得诺奖后便再无突破,近乎癫狂,偏生表面还在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为人师表,应该庆幸看到这一幕的。”安安打开加密袋,“如果只是为了奖项做学术研究,功利性太强,反而得不偿失。”
埃菲克笑起来,“这就是我放心你的地方。”
“原来如此。”安安拿起红笔,细心看着每一段每一句,将需要修辞的地方标记,直到凌晨两点。
埃菲克阖上电脑,“祝,先休息,这里有两间房,放心,我目前对你并无兴趣。”
“我知道。”安安被他的论文折服,大脑正处于活跃状态,“你走访过多少个国家进行采样?”
“目前只有35个。”埃菲克倒了两杯红酒,自顾自地与她碰杯,“如果人类还是执迷不悔,那我别无他法。”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用来探索更多的未知吧!”安安冲他眨眼,“我很想看你接下来的实验报告,两个人一起攻克重重难题,也可以将这部分经历定义为恋爱主题。”
埃菲克表情惊喜,能在学术圈外,找到智慧思想在同一频道的人几率很小,他俯身准备亲吻她。
安安错开,只让他碰到了脸颊。
“对不起,一时之间忘了东西方差异。”埃菲克并不失落,捏了把她的耳朵,转身回房。
安安愣神,她为什么要躲?
亲吻在西方是常见的举动,他们普遍觉得压抑天性是一种过错,安安没有理由,她迟早要和别人进行亲密举动,沈煜知什么也不是。
隔天清早,太阳并不热烈,邮轮行驶在塞纳河中央,有微风,被左岸右岸环抱,气氛慵懒。
埃菲克穿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安安为了配合他,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