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的把昨儿夜里做的梦跟着儿子学了一遍。
“娘,您没骗儿子?爹真是这么说的?”
卢大安只感觉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
“老娘骗你干啥,唉呦我的老头子到了下面还要给儿孙拖累!咋就这么苦啊。
都说养儿不容易,大安你也当爹了你,你说说你,呜呜呜你这是挖你娘的心啊。”
卢老太太哭的鼻涕眼泪齐下,卢大安赶紧把人扶了回去。
常氏醒来没看到卢大安,顺着声音到了卢老太太这里。
就看到卢老太太一边哭一边打她男人。
“娘,您这是,您别把自己气坏了!大安,你这是干啥了,你看把娘给气的。”
卢大安也赶紧劝卢老太太。
“娘,儿子发誓!这事儿子肯定不会干,您放心!
以后儿子肯定再也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否则,否则就让儿子不得好死。”
“哎呀大安,你这大早上的说啥呢,你真是。”
常春花啥都不知道,看到自家男人大早上就说不吉利的话急的直跺脚。
“没你的事,你闭嘴。”
卢老太太吼了常春花一声。
“你跪下发誓!现在就发誓,否则我,我这就去吊死!”
卢老太太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主意正!她要是不下狠心,万一哪天他真走了歪路。
那她可就是老卢家的罪人啊。
卢大安也是真心想改,一想到亲爹在下面因为自己干的缺德事还要遭罪,他还如何能不改。
发了一通誓言,卢老太太这才算饶了人。
“赶紧去给你爹上坟,多烧些东西,另外去找那姓赵的,回绝了。
记住了!以后你给我本本分分做人!”
卢老太太说完任由常春花扶了出去,她这哭的嗓子都哑了。
送走了卢大安,赵三根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喜不悲,仿佛这事和他无关一般。
夜黑风高,赵家院子里,一个人趁着夜色出了门。
高婆子睡到半夜起床喝水,一回头竟发现赵三根不知道死哪去了,嘴里骂了一句倒头又睡下了。
距赵家沟五十多里地外的一处山沟沟里。
“这位老哥,你可别说笑?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勾结土匪祸害自己村子呢。”
说话的人脸上有一道疤,是这附近山寨的二当家。
“你就说干不干吧,干就把那蒙汗药给俺,不干俺就去找别的寨子的干。”
“别啊,老哥,怎么着?你跟这赵家沟的人有仇不成?你说说呗。”
刀疤也不是个傻子,他们干这行的只有抢,赵家沟不富裕不说还不近。
这人自称是赵家沟的,要和他们里应外合抢了那赵家沟。
“哼!老子只不过是偷吃了他们一个红薯,就把老子给打了一顿,老子不服,老子就要祸害他们。”
那刀疤一听这话哈哈哈大笑。
“老哥,你这个脾气对味儿,做人就该这样,不服就干回去,这世道,哪有什么对错,你说是不是。”
赵三根木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