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西蹦:“好,我喝。”
张飙:“……”
许约在一旁说:“走路都不方便,你晚上怎么爬到上铺?”
鹿西蹦愣了下,她没想到这个问题。
张飙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换上下铺。”
鹿西蹦想了想,也只能这样。而且张飙已经说出来了,她现在说想和夏半月换就显得太刻意了,许约也不一定同意。
张飙见她点头,又问道:“被子枕头和床单,我都换一下,你有其他要求吗?”
鹿西蹦:“就这样吧,谢谢你了。”
张飙:“不客气。”
喝完海带排骨汤,鹿西蹦单脚蹦着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再蹦回来躺上床。一开始住校时她就想睡下铺,现在算是满足心愿了。
等她睡着后,张飙向夏半月借了保温杯,接上热水放在桌上,假若半夜鹿西蹦疼得厉害,方便吃药。鹿西蹦自己忘了这事,如果在睡前准备好,恐怕鹿西蹦就只顾担心,没心思睡觉了。
夜里张飙不敢睡熟,听见哼哼声立刻醒来,下床打开台灯,看到鹿西蹦一脸难受,额头冒汗,几缕头发黏在上面。张飙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是发烧,那就是疼得了。
“蹦蹦,蹦蹦。”张飙摇了摇她,低声唤道。
“疼……”鹿西蹦睁开眼睛,眼神湿漉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张飙倒了杯水,递给她一片止疼药,扶她坐起来。
吃过药,张飙哄她睡着了,到卫生间拿鹿西蹦的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拧干,出来给她擦了擦脸,然后坐在床边,借着灯光看了她一会儿。
早上五点半,张飙起床收拾好,搬了椅子坐在床头等鹿西蹦醒。后半夜鹿西蹦睡得不错,止疼药的药效过了,才哼哼唧唧醒过来。
“三狗子,几点了?”
“七点。起来我们去医院吧。”
鹿西蹦点头抹了把脸,伸个懒腰,拿了衣服下床,脚还没挨着地,张飙忽然把她抱起来。
“啊!”鹿西蹦吓了一跳,抱紧张飙的脖子,“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夏半月和许约一齐坐起,听着她们的对话。
“你脚已经肿了,别蹦跶了。”
“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去。”
“开灯。”
“都到这了,你放下我吧。”
“开错了,那个开关是阳台的。”
“三狗!”
“开门。”
鹿西蹦垂头丧气,拉开门,被抱进去,才发现水池前居然放了把椅子。
“我是残疾人吗?”鹿西蹦郁闷道。
张飙拿了她的口杯接水,挤上牙膏放在她手里:“你是公主,我是女仆。”
鹿西蹦刷着牙,含含糊糊地说:“哈,穿鞋一米八的女仆,哈?还不穿女仆装,还不听命令,真是个好女仆哈?”
张飙微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