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济一拿着火烧来到宿舍,看见钱多光着膀子,正在那里用手抚摸着他的肚子,王济一赫然发现,在钱多的肚子上有一片红红的印迹,王济一没再多想,几步来到钱多面前,直接把火烧扔在了他的面前,没好气的说道“呐,你的中午饭!给你吃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王济一把头往一侧转了过去,不再看钱多。
钱多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重伤,被王济一扔来的火烧着实吓了一跳,当他看了眼面前的火烧时,心中的火气一下消失了。
抬起头看着王济一“程莺把一切都对你说了吧。”
钱多说完,把头往下一低,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王济一没好气的冲着钱多说道“没错!程莺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说你胃不好,让我把火烧拿给你,让你记得吃饭!”
王济一说话的语气yin阳怪气,钱多当然知道王济一这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知道,这完全就是自己犯浑造成的。
一听王济一这话,钱多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王济一问道“她真的这么说的?”
“我干嘛骗你!”王济一一脸愤怒的看着钱多,用手一指钱多的脑袋“我说你丫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是不是刚过几天幸福的生活你就犯浑了?”
钱多一脸愧疚的看着王济一,他的心里后悔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冲着程莺发火,他也不想这样,可是,当时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回来后,钱多立马就后悔了,刚才还在阳台上,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至今脸上还有一个大红手印呢。
手机就在他的身旁,无数次他想给程莺打电话,可是心里一直担心程莺不接受的他的道歉,毕竟自己真的是太滚蛋了,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滚蛋,他得做出了怎样的滚蛋之事。
钱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王济一,当然只是发生在学校东门火烧摊前的事情,王龙对他所说的话他只字未提。
听完事情经过的王济一,脸上通红一片,不是害羞的,是被钱多气的,气的他双手掐腰,在钱多的面前走来走去,一时说不出话来。
旁边一位恰好听到了事情的经过,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冲着钱多凶神恶煞道“妈的!畜牲!变态!以后别说认识我,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说完气冲冲的直接走了出去。
钱多一脸可怜的看着离去的那个同学的背影,小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嘛。再说了…我…不是…”
王济一冲着钱多一摆手,尖声道“得了吧,你丫还是别改了,赶紧让程莺找个好人吧,跟着你能有什么好处,给你买衣服,给你充面子,人家既不嫌弃你没钱,又不嫌弃你长的丑,我至今都不明白她到底图你个什么!我就纳闷了,我比你长的好看,也比你会哄人开心,怎么就没看上我呢,跟着你算她倒了八辈子霉了,这下好了,是你不要人家的,人家也解脱了,随便找一个都他妈比你强!这叫什么!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王济一突然一下来到钱多的面前,眼睛直勾厚的看着钱多,把钱多都看的浑身发毛,最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么越看你越恶心呢!”
王济一就在钱多面前不停的骂钱多,用手时不时的呼啦一下钱多的脑袋,钱多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摊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王济一的宰割。
终于,王济一骂累了,往钱多身旁一坐,身体挨着钱多,王济一用身体撞了一下钱多,没好气的喊道“边去!离我远点!”
钱多一脸可怜的往一旁挪了一下,王济一一皱眉头继续吼道“把水端过来!骂你害我口渴!草!”
钱多委屈的伸手从床头上的柜子上把茶杯拿过来递到了王济一的手里,王济一接过水杯,又狠狠的瞪了一下钱多,跟着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喝了起来。
自此以后王济一就没再骂钱多,一直坐在那里喝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多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王济一,觉得王济一不再那么生气了,就小心翼翼的对王济一说道“不生气了吧?”
王济一一转头,目光继续那么的凶神,看的钱多打了一个寒颤,但王济一没有说话。
钱多继续试探xing的说道“我已经知道我错了,我是该死,但…作为朋友的份上你也要帮我吧,我不想失去程莺,真的,我可能因为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王济一看着钱多那可怜楚楚的模样,用手一指他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道“早干嘛去了!早干嘛去了!”
王济一每说一句话就用力一推钱多的脑袋,钱多把身子摆正王济一再一推,就如玩不倒翁一般。
“现在知道错了!我真不知道你丫心里怎么想的?多好的一个姑娘,没事还想对人家发发脾气,怎么着,是不是闲人家没脾气?要不我给你找咱学院那个出了名的母夜叉呗?”
王济一又对钱多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钱多还想缓和一下气氛呢,刚鼓起的勇气又散去了,只好又把头低下去,继续劳动改造。
沉默了一会,王济一起身,冲着钱多一招手“跟我上顶楼,别打扰别人休息!”
钱多摸了一件t恤衫,套在身上,跟在王济一身后就上楼了。
王济一和钱多来到顶楼,王济一扶着墙,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直接就点上了,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钱多看王济一这副模样,吃了一惊,因为王济一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抽烟的,除非自己心里有事憋的难受,才会偶尔抽上一根。
钱多来到王济一的面前,看着王济一,没有说话。
王济一又吐出一团烟雾,看着钱多,语气平静的说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挺长了,你是怎样的人我也能了解的差不多,虽然有时犯浑,但也不至于很离谱,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