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吻了白榆好一会儿才松开,指腹给她擦着唇边的湿润,温声道:“我们回去。”
“好。”白榆乖顺的说。
白榆总觉得时深那里怪怪的,感觉他有些急切,但是在他脸上又看不出什么。白榆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飞驰的景物没问他们去哪里,很安静。
车子离开郊外来到繁华的闹市,高楼林立人影匆匆,感觉什么都很快,快的让人都失去了最初万千情绪的脸颊,现在从他们脸上看到大多的是麻木,疲惫。
车子最终进了哪里白榆并不是很清楚,再回过神时已经在车库了,时深下车给她开门,白榆还穿着打网球的制服,一双纤细笔直的腿明晃晃的裸漏在空气中,时深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牵着她上了电梯。
白榆打破安静问他:“这是酒店?”
白榆不傻,这会儿看着周围的环境就能明白刚才时深是怎么回事。
时深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是,这是我住的地方。”
白榆点头没说话。
时深开了门带着白榆进来,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又大又宽敞,站在落地窗前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装修偏冷色调,不华丽但也不庸俗。
白榆四处看了看,时深站在一旁看着白榆,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她的上衣很短,腰间的肌肤要露不露的惹人遐想,随着她的动作,百褶裙上下晃动,像是迷失在森林的精灵,时深眼神都变了,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白榆身子僵了下,没反抗让他抱着,许久她听见时深说:“搬过来吧白榆。”
白榆看着下面小的像线一样的路将这座城市划成不同小块,林立的高楼也不像平日里见到的那般高耸,像树一样林立在这些小块上,构成这座城市的繁华。
白榆看着嘴角勾了下,感受着他喷洒在她脖颈处的温热的气息,似呢喃般说了声:“好。”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被时深快速的搬过身子堵住了唇,一点没有之前的温柔,吻的凶猛急促,白榆招架不住,眼泪都快出来了,白榆原本是回应他的,但是很快就发现只要她一动时深就会更加失控,白榆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
白榆被他吻的早就不知所云了,脑袋迷迷糊糊的,直到他温凉的手掌触碰到她的皮肤白榆瞬间睁开眼,眼里迷茫一片,看着时深也不说话。
时深停下,抵着她的喘息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白榆脸上,白榆眼里全是湿润,可怜兮兮的,白榆没什么力气靠着时深站立。许久她说:“回,回房间。”
声音软的厉害,听得时深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了,愣了下,直接横抱起白榆进了卧室,白榆后背刚挨着床他就压了过来,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白榆忍不住身体抖了抖。
时深察觉到她的瑟缩,吻了下她的唇角,居高临下看着白榆,手指轻轻将她汗湿的头发别在耳后,低声细语说:“别怕。”
又带着点骇人的蛊惑。
白榆眨巴着眼睛,也只有这时候她的眼里才不是只有平静清冷,还有茫然失措。
时深忽然变得很温柔,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亲着她,白榆难耐的闭上眼,现在还是白天天光大亮,想想就觉得羞耻。
时深偏不放过她,亲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道:“宝贝,睁开眼。”
白榆心里猛猛跳了下,太犯规了,致命的诱惑。白榆忽闪着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他劲瘦的胸膛,不是练家子的那种,但也没有缺少男人的韵味,白榆又低头看了下自己,不禁感叹他动作还挺快的,这一看白榆一下脸红了个彻底,葱白的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颈侧,掩耳盗铃似的。
时深在她耳边低笑了下,声音低沉像是钢琴弹奏古老的的曲子,跟动听,引得白榆没忍住颤栗了下,难耐的闭着眼睛。可感官又被无限放大,白榆下意识的身体紧绷。
时深在她耳边亲着,痒的白榆难受,“放松。”
白榆听着他这么露骨的话倒吸一口气,她家时医生还真是什么都说。见白榆害羞时深反而有一种优越感,就是得了很多荣誉也没有过的感觉。
白榆此刻的感官格外敏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没忍住漏出一个音节,太过娇媚,时深瞳孔都紧了,倒吸一口气,看着身下的女孩儿闭着眼,睫毛忽闪,死死咬着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时深终是没有做到最后,等白榆缓过神,他自己进了浴室,白榆躺在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身体,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羞红了脸,烫的发痒。
时深也没想到自己过了快三十年了,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这地步,自己点的火还得自己灭,快一个小时他才从里面出来,看着床上的小人把自己裹成蚕蛹忍不住笑了声。
坐在床边,看着她露出的小脸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时深故意使坏问:“刚才舒服吗?”
声音低沉,白榆哑语,看着他就要转身,被时深双臂固定住。
“时深。”白榆动不了,羞愤的咬牙切齿道。
时深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可爱极了,低头亲了她一口,笑着说:“不逗你了。”说着抱起白榆搂进怀里。
“这几天没事,要出去玩吗?”
白榆脑袋无力的搭在时深的肩膀上,听着他的话想了想,当然想,早就想了,有太多想去的地方了,一时不知道先去什么地方。
“想去海边吗?这个时候温度刚好。”时深问她。
白榆想了想也行,反正她纠结的不知道选什么,他决定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