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秦越和周选青的对手,司机小郑匆忙下来要帮架的时候,对方都已经趴下了,polo男更是被秦越踩在脚底下哀哀求饶。小郑见状赶忙把秦越扯出来:&ldo;趁着人不多,赶紧走吧哥。&rdo;
秦越被拉着走了几步,稳住身子过去牵了温嘉言的手。周选青则是拉住了还要冲上去痛打落水狗的接莫青青,看了他几眼心里大概有了猜测:&ldo;你们走吧,这边有我。&rdo;
秦越点点头,牵温嘉言上了车。
回去的一路上,秦越一直偷偷打量温嘉言,见她安安静静坐着也不反抗,就摊开两人合握在一起的掌心,一根一根手指的轻轻捏过去。他一直觉得温嘉言的手生得很美,网上有很多手控,那些夸人的话都可以用在她的手上,修长纤细,骨肉均停,白皙细腻,指尖透着一点点粉润。
现在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秦越从前没见过温嘉言喝醉,若不是刚刚她那一句话,也不敢信她现在是醉了的。指尖还是往日那样微凉,发间也闻不出一丝酒气,下车上电梯开门也都走得很稳,只是肯愿意一直让他牵着手。
秦越舍不得放开来,一路就跟着她进了房间。这套房子本来是他亲自布置的,大到顶灯墙纸,小到玄关摆件,一样一样都在心里清楚摆放着。关了房门,变成了是温嘉言牵着他,脱鞋过玄关,转过一只天青色瓷瓶,越过大理石花纹的客厅茶几,推开白木房门,踩长毛绒地毯……他顿住了脚步,温嘉言往前走不动反被手上的力气带回,轻轻撞上胸膛。
&ldo;嘉言姐,你要不要喝水?&rdo;秦越低头贴在她的发顶说,闻着发丝间传来冰凉的幽香,他的声音发哑。
&ldo;我不要喝水。&rdo;温嘉言没有再往前走,她转过身微微仰起脸来。
乌云般的发在秦越的唇间擦过,他再进一点,就可以贴上温嘉言的脸颊。很薄很白的脸,透着浅浅的血色,鼻尖小巧。再进一点,他贴着朱红的薄唇问她:&ldo;嘉言姐?&rdo;
☆、不够成熟
温嘉言的手臂丝萝一般攀着秦越的脖颈,浅色的瞳孔里清清楚楚地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向后倒去,陷在冰丝被里,秦越只觉得自己也醉了,扶着温嘉言腰的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柔嫩细滑,向上是雪样的一团。
白棉裙下面的原来是这样的玲珑,秦越浑身的血都在发烫,他喘着粗气俯首一路吻下去,吻住支棱起来的细巧锁骨。
&ldo;秦越……&rdo;温嘉言在他耳边轻轻地叫着名字,微凉的鼻尖贴着鬓角。
&ldo;秦越。&rdo;
秦越发狠咬了她一口,将手从衣里抽出来,微微支起身来看住了她的眼睛:&ldo;温嘉言,你爱不爱我?&rdo;
从前他说喜欢她,如今又问她爱不爱。
温嘉言沉默着没有回答,秦越却不依不挠地又问了一遍。夜色很好,她却没有了醉意,一偏头躲开上方那双清亮的眼睛,将脸埋进被单里,装作醉得睡过去。她闭着眼睛等了很久,才听见秦越起身下床关门。
所以说小鬼就是麻烦,温嘉言真正睡过去之前最后在脑袋里想着。
第二天温嘉言宿醉以后醒来,家里已经没有了秦越的踪迹,只是餐桌上多了一份尚热的粥。她喝过热粥,宿醉以后的胃得了慰藉,一身清爽地出门上班。等电梯时,她看了看秦越紧闭着的大门,捏了一下眉心重新又打算准备搬房子。
温嘉言今天上午先领莫青青去与华斯正式签订合约,拿了五年合同才得胜还朝。电梯里,等着上楼,她拿文件夹轻轻拍了一下一脸菜色的莫青青:&ldo;还没醒酒?&rdo;
莫青青摇了摇头,眼睛垂着。
不知发生了什么,温嘉言抱住人的肩膀:&ldo;那开心些,今天可是好日子!&rdo;
升官发财的好日子。
公司所有人都放下了工作聚在一起,老总大卫亲自开了一支香槟,轻盈芬芳的泡沫飞扬在空中,映着陈贺发青的脸和紧咬着的后槽牙。大卫今年已经过六十,头发金白,大肚便便,他笑着把第一支香槟酒递给了周选青,并对所有员工高声道:&ldo;让我们一起祝贺周总,他带领小组成功拿下了两个大案子,一个是华斯的五年合约,另一个是他亲赴美澳拿下的优锐进军中华地区的合约。&rdo;
&ldo;相信,在我引退以后,周总会带领我们斯通b市分公司走向更好的未来。&rdo;大卫说着带领所有员工举杯。
&ldo;恭喜周总。&rdo;温嘉言笑着与众人一同庆贺。
&ldo;同喜。&rdo;周选青伸长手臂与她碰杯,随即扭头过对众人道:&ldo;今晚b≈g,我请大家吃饭。&rdo;
b≈g是家高级日料餐厅,新走马上任的周总难得财大气粗地包下了整家店用来庆功,几乎整个公司的人都来了。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围在周选青身边道喜,温嘉言便省得去凑这个热闹,她端了一杯果汁在个清净角落寻到了垂头坐着的莫青青。
&ldo;昨晚喝的还不够?你这样喝,胃里怎么受得了。&rdo;温嘉言坐到人面前,小桌上已经七零八落摆了好几个空酒杯。她招手把自己未碰过的果汁递了过去,取下了莫青青手里的酒杯:&ldo;发了奖金还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rdo;
莫青青抱住酒杯,嘴巴一扁,委屈地掉下泪来,开口就是一句:&ldo;都怪周老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