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绑住你。既然各取所需,我现在有需要,你就得……”司策薄唇微启,轻轻的一句话激起了温蕊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我现在没需要。”无论语气多么强硬,身体的自然反应控制不住。温蕊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烫,刚刚那句话显得很没说服力。
男人一旦情绪上头,比女人更难克制。温蕊感觉自己像是跌入了一头豹子的怀里,随时会被人压在身下。
这会儿的司策一触即发,温蕊也不敢惹他,只能柔声安抚道:“今天不太行,要不改天吧。”
“是因为他吗?”
“什么,谁?”温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姜学洲,不由笑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
“还以为你是见着了初恋,所以才……”
“初恋,谁跟你说他是我初恋?”
“没谁,猜的。”
司策说着又把温蕊抱紧了一些,后者也没动,由着他在自己的脖子处来回地蹭。眼见着再这么下去怕不能善了,她才出声提醒:“我今天不行,受伤了。”
像是一盆准水兜头浇下,司策的情绪瞬间往回收了几分。这种快到极致却不得不克制的感觉十分难受。他低头闷声在温蕊的脖颈处咬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来吐出一口沉闷而悠长的气息,像是在极力平复内心汹涌的情绪。
在放开温蕊前,他伸手把对方的脸扳了过来:“你是故意的温蕊?”
“没有,你多想了。”
折腾了对方一回后,温蕊还挺高兴。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本来演出结束就要走,但这会儿似乎有点走不掉。司策就劝她留宿一夜。
“外头天黑,你一人下山不安全。蒋雍连病都没时间给你看,估计也没法儿给你安排车。”
“那你呢,你不走吗?”
“不走,我今晚住这儿。”
看这情形自己也只能先住一晚再说。只是司策这样子显然是不打算从她的套房里离开,温蕊便索性给他抱了两床被子进客厅,指着沙发道:“那你今晚就委屈一点。我会锁门,所以半夜里也进不了我的房。沙发有点小,当心腰酸背痛。”
说完直接进房落锁,自顾自洗起澡来。等洗完出来便听见司策在外面敲门:“借一下浴室冲个澡。”
温蕊不为所动:“你可以去蒋雍或是许斯年那儿借,顺便还能借套衣服。他们要是有多余的床,你也可以睡那里。沙发不太衬你身份。”
司策敲不开温蕊的门也不在意,笑着转身离开,随意地窝在沙发里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温蕊醒来后一翻手机,就发现昨晚于莺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司策这人做事当真绝,把人赶出娱乐圈不成,还连夜把这一帮人都弄进了警局。
结果第二天一早热搜就被女星于莺吸毒被抓的新闻刷了屏。警方通报里只提到抓到了几人在屋里聚众抽那玩意儿,只字不提明鹿山会所发生的打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