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为何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面貌丑陋难以见人?若是如此倒不如自觉离去,莫要辜负了灵儿丫头,哈哈哈”。文老爷子见狄青头戴面具不禁调侃道。
狄青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晚辈下山时答应过师父不得摘下面具,望前辈谅解”。
“哦?我听魏老头说过,你本是充军之人,不知何故消失了三年,回来后习得一身好功夫,还在北疆建立军功,博得官家赏识。你且和我说说师从何人啊?”文老爷子把玩着手里的茶盏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师父他老人家淡泊名利,不问世事,隐居多年,不愿受俗事侵扰,恕晚辈无可奉告”
慢悠悠放下手里的茶杯,文老爷子看向狄青道:“也罢,不愿意透露就算了,这些事就让魏老头子操心去吧!你此去可是要赶赴兰州?”
狄青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此来只带了五千轻骑,此时支援兰州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晚辈另有打算”。
文老爷子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我近日也听闻西夏自卓啰和南军司出兵,恐怕是想入侵兰州,包夹西宁州,我大宋受到吐蕃掣肘,无法派遣大军救援西宁,你且和我说说有何办法?”
狄青神秘一笑“这是军事机密,恕晚辈无可奉告!”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吊老夫胃口,我倒要看看你当如何破解此局,饭菜我已吩咐下人准备好了,用完赶紧去休息,明日一早滚蛋,抢了老夫儿媳,老夫眼不见心不烦!”文老爷子满脸嫌弃佯怒道。
狄青笑道:“晚辈谢过文前辈招待,待我和灵儿大喜之日一定亲自上门来请老爷子,哈哈哈”。
“快滚快滚!老夫看见你就烦!”
狄青行礼退下,在佣人的带领下匆匆应付完晚饭休息。
次日天明,告别文老爷子狄青带着部队继续朝西北进发,刚走不久一队人马就匆匆赶到文府,一甲胄男子下马直奔中堂,“爹!听说要娶灵儿那小子昨天来了?”
文老爷子不紧不慢喝了口茶道:“是啊,我看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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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咋?后悔了?”
男子挑了挑剑眉笑道:“我与灵儿自小一起长大,我把只把她当做妹妹对待,听闻她寻到了意中人我这不是要替她考校一下嘛!”
“哼!你小子不识好歹,那小子也刚走不久,以后估计有的是机会见面,等渭州屯田结束,老夫我也该回京了”。
“父亲,魏伯父之前来信说官家沉迷享乐,不问政事,朝中蔡京一党把持政权,迫害忠良,您又何苦现在回去深陷泥沼呢?待到太子继承大统您就是两朝元老,此时帝都就是吃人的地方,许多京官都争着外调积累政绩,远离是非,孩儿觉得此时回去不妥”。
文老爷子放下茶盏,沉声道:“忌儿,这些事为父如何不知道?吾辈士大夫受官家恩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因为自身的安危弃江山社稷于不顾!读那么多年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文忌连忙告罪“父亲息怒,孩儿只是分析京中形式,此时确是不宜返京啊!”
“吾意已决,不用再说了,屯田结束就返京!”文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文忌退下,文忌见状只好告退。
秦凤路地界,一路人马疾驰在黄沙四起的大宋边境,漫无边际的荒山没有丝毫生机,只有头顶徘徊的苍鹰时不时传来尖啸。
狄青挥手示意原地休整,休息片刻之后看了看天色,随即朗声道:“兄弟们!我们已经到了大宋和西夏的交界处,接下来我们要穿越荒山深入西夏领土,这一去必然危险重重,九死一生,有没有害怕不敢去的?站出来我放你回去!”
宋全冒出来大声喊到:“将军!咱们前营就没有怕死的孬种!咱们都愿意跟着将军去打蛮子!兄弟们说是不是?”
“对!怕死就不来前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