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当然知道!”
抖肩一震,将许纯荡开,“陛下要重启鹰羽卫,这才是本官看到的。刚刚,就在刚刚,我进特狱时想明白了,从圣旨下达岭南镇守府开始,就是陛下在谋划。国舅爷只是个幌子,是陛下要重启鹰羽卫!
你当鹰犬走狗无碍,谁不是鹰犬?
可奉劝你,得拎清那个才是真正的主子。
国舅爷,安乐侯,这位贵人从此开始,我俩就绑在一起了。”
迈步行至许纯面前,任无涯为其整理有些乱的衣领。
“许纯,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最后再与你说一句。明日我会带上名单去国舅爷府,你跟我一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许纯呆呆看着面前的任无涯,一时间觉得万分陌生。
“你……”
“回去吧,不要想着阻拦我。回去睡一觉,好好想想,我就在这等你。”
“任……”
“送客。”
堂下两名左衙鹰羽当即进来,“许大人,请!”
见此,许纯最后看了眼任无涯,重重一叹后甩袖离开。
长安夜不宁,因为一个任无涯,整个左衙鹰羽卫全都出动了。
搜罗抓捕,问罪下狱。
这动静,不可谓不大。
不少大臣权贵的府上书房,都被点燃了灯火,一个个消息以‘合法’的途径交流传遍着。
而与此同时,身为这件事,名义上的主事官、最高责任人赵隶,还一无所知。
他正抱着景陌雪,在房顶上看星星。
“媳妇,你们练武的人,有没有什么级别之分啊?”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什么入流啊,明劲内劲,先天后天的境界划分。”
“少听些小说。”
你也有资格说我?
制大制枭。赵隶瞪了一眼,“那你们怎么分谁强谁弱?”
“简单,打上一场还活着的就强。”
“嘶……听上去好狠啊。”
“武夫斗狠,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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