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关系也让周又菱有些懊恼,难道她真的要和付勋州当炮友?
理不清思绪,索性也不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
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来临。
周又菱对于跨年总是期待的,这样预示着,新一年的到来,一切似乎有一种新的开始。
要说这一年对周又菱来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周又菱思来想去,把目光望向了自己怀里的周燃。
已经八个月大的周燃早会朝人笑了。
周燃一笑,整个世界仿佛都是那么美好。
每每看到周燃,周又菱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可是看到付勋州,周又菱又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出意外的,这个跨年夜的年夜饭,付勋州还是在周家蹭饭的。
现在付勋州在周家蹭饭已经到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地步,要不是17楼有房子,估计付勋州现在就差在周家住下了。
跨年夜当晚,周又菱决定调整好心态,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于是高高兴兴喝了几杯酒。
酒精作祟,周又菱心情大好,拉着父母开怀畅聊。
容慧英首先忍受不了周又菱,嫌弃地说:“你看看你,让你别喝你非要喝,喝了之后这个嘴巴就停不下来,吵死人了!”
话说完,容慧英抱着周燃回了房间。
周又菱见老妈走了,便眼疾手快拉着老爸周之山:“爸,女儿再陪你喝上几杯。这些年,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也感谢你的谆谆教导。”
周之山哪里还喝得下去,拉过一旁的付勋州,说:“勋州,这里交给你了,我头疼得厉害,得去休息休息。”
周又菱见父母都走了,最后把目光落在付勋州是身上。
付勋州似笑非笑,坐在周又菱的对面。
周又菱看到付勋州就没给什么好脸色,说:“你这次别想再灌我酒!”
付勋州笑:“放心,我不会。”
她早就已经喝醉了,他省得再灌酒。
周又菱轻哼一声:“付勋州,你说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她歪着脑袋,真心求教。
付勋州冷冷道:“你不是说过,我们现在是炮友?”
周又菱闻言突然恍然大悟,点点头:“对对对,我们现在是炮友。”
说着,周又菱又打算喝一杯酒。
付勋州及时拦下了周又菱的酒,道:“别喝了。”
周又菱气鼓鼓地说:“我不喝酒,我要干什么呢!”
“来干我。”付勋州起身,拉起周又菱的手,“去17楼。”
被拉到楼下的周又菱还恍恍惚惚的,站在17楼的门口一脸苦恼问付勋州:“要怎么干你啊?”
付勋州开了门,拉着周又菱进了屋。
漆黑的家里感应灯亮起。
那么一瞬间,周又菱好像做了一个梦。她眯了眯眼,伸手勾住付勋州的脖颈,傻兮兮笑着说:“付勋州,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真帅诶。”
付勋州摇头:“我哪里帅?”
周又菱踮起脚尖,在付勋州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说:“这里帅!”
付勋州哑着声:“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