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的死,让尤诺充分认识到,一味的的龟缩在这个云岭村生活,与世无争,结果就是被那些人看轻视,蔑视甚至是无视。
她确实不想理会那些烦人的事情,可如若欺负到她头上,她可以忍一次,两次,但不代表她次次都能忍受。杀人这种事情,她再熟稔不过了。
因着二妞的死,尤诺家气愤有些凝重。而尤诺从二妞死的那天开始,就很少出现在家人面前,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捣鼓些什么。饶是莫芸芸怎么苦口婆心的劝慰她,她都是一副冷淡的甚至是有些冷漠的表情。直到二妞出葬那天,尤诺才出了家门,站在刘小花家门外,远远的看着屋内的一切。然后就离开了。她任性的没有跟家人交待任何话,就那样离开了。
尤中庭在屋内焦急的走来走去,莫芸芸在一旁轻声的抽泣着,而尤子羽和尤子玉两人皆是脸色凝重靠在门边。是个孩子排坐立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这个诺儿到地去哪里了。”莫芸芸声音有血抽泣的说道。
“哎,这孩子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很冷淡的样子,其实最重情不过了。这次二妞的死,怕是让她受了不小的打击啊。”尤中庭很是担忧的模样。在云岭村生活的这几个月里,他过的无比舒心快来,每天醒来能看到自己爱人酣然的躺在自己怀里,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整个房间,感觉十分温馨幸福。儿女成群,子孙绕膝,大约就是这种生活吧。只是这样平静暗安逸的生活后,隐藏着确实暗潮汹涌的危险,而他对这些危险,却无能为力,甚至是他连自保的能力的都没有,只能躲在女儿的保护圈里。
“爹,娘,我们应该选择相信诺儿。”尤子羽坚定的说道。
“是啊,这么多年,她能把自己保护的很好,还能救出我们,可想而知,她的能力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想的范围。况且她还有一个那么神秘的空间,即使是有危险,她也能过自保的吧。”这些话,尤子玉既是说给其他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记得当初知道尤诺有一个,超乎常理存在的空间时,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还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一头倒地,就睡过去了。到是他爹和大哥,很平静的接受了。只是他想不到,在尤诺看不到地方,两人几乎把自己的一只手抖成了青紫色,以疼痛,提示自己不是在做梦。
“爹,娘,诺儿会为我们保护好自己的。放心吧。如若我们冒险行动了,或许会给她带来麻烦也不一定。”他们只是不能显世的逃犯而已。对于尤诺,他们就是累赘。
如今除了等待,他们也无计可施,然后一室静逸。
风无忌快马加鞭的跟随着尤诺,青衣和紫衣也不干示弱。官道上,尘土飞扬。
“我不需要你跟着,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尤诺在飞奔的马上,对着跟在身后的风无忌吼道。
“准确的说,这是我的事情,是你不要插手才对。”说到底,他是不想尤诺独自涉险而已。
“我要亲手杀了那个人。”她要把那人的头颅拿到二妞的坟前祭拜。
“你太轻视他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杀的了他。”
“杀不杀得了,试过才知道。”就算那个人是神,是魔,那有怎么样,他的命她尤诺要定了。
“那如果失败了呢。”他有些气结,她怎么可以这么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
尤诺回过头,眼神毅然且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输。”
青衣紫衣两人听着两人的对话,满头黑线,貌似他们口中要杀的那个人是当今的皇上吧。那样一个人物,是他们说杀就能杀的了的吗。简直是有些不知所谓,况且,据他们所知,当今皇上,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简单的人物啊。光是制毒用毒这点,就算百里飞雪那个毒王与他交手,也不敢掉以轻心,跟何况,那位身后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高人。尤诺是那里来的信心,能杀得了他。而他们那位所谓的老大,似乎还跟着她一起疯狂。
因着临近年关,国都大街小巷都挂满了许多喜庆的大红色灯笼。街上小贩的叫卖声,妇人们和小贩们讨价还价的声音,小孩的追逐打闹的嬉笑声, 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各种声音混合,各色行人擦肩而过,各种颜色的衣服,争奇斗艳的。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尤诺穿着普通,混进在人群中,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当然如果忽视她脸上那抹冷然的笑的话。
风无忌三人也一番乔装打扮后,出现在了尤诺的身后,三人身上原本十分的光华,已经被掩饰去了十分。看起来与普通市民没什么不一样的。
尤诺并没有去找秦家两兄弟,而是朝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秦家两兄弟被刘安邦重伤后,尤诺就决定不再遮遮掩掩云归门的势力,命秦家两兄弟对刘安邦进行了大规模的反击。各种对刘安邦不利的流言蜚语。以及朝中归属云归门的官员们对刘安帮的各种手段,使得原本十分信任他的皇上,也开始怀疑其他,秘密的命人调查他。只不过刘安邦这只老狐狸,能久居高位,还深得盛宠,手段自然也非一般。最后调查结果,除了他收受过几个官员的贿赂外,并没有做过像传闻中,通奸卖国,陷害忠良的事情。他依旧是一个忠君爱国的好官员。
风无悔是什么人,当然不会轻型了这些调查结果。相反正是这样的调查结果,使得他怀疑上了刘安邦。就他所知,刘安邦并不是一个好的官员,收受贿赂,搜刮民米高,陷害忠良,这些都确有其事。他一直重用他,也是因为他身怀异能,能把他做一些别人不能做的事情。只是这些都限制在他对他的忠诚度上。如今,刘安帮的能力已经发展到能骗过他的暗卫。可见他的忠诚早就已经变了质。只是他也没有立即对他动手,只是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家休养生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