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海第一次吻着的女孩,其实已经忘记了,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唯一记得就是当时他骑着破破的自行车,吱呀吱呀,带着她绕了很久的路,然后在一个寂静角落,他俯下身,颤抖捧着她的脸就轻轻的吻着。
那个吻,现在想起来,只是轻轻触摸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可是对当时还没有接触多少异性的高云海而言,就好像小时候吃到棒棒糖一样满足。
他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月亮有多圆,就像他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一样,让人心动,又让人兴奋。
不过,对现在的高云海而言,他只想吻着身边的乐池。她正在看着一本深奥的乐谱,他不认识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他只认识捧着那些符号的女主人,有一双清澈的双眼皮,里面就好像小时候在郊外看到干净的河水,潺潺流动,好想要流出来似的。还有那一抹的性感嘴唇,让人忍不住要靠前。
高云海一直盯着,虽然理性一直在提醒他,现在不可以“色”字当头,不过他记得不久前,一次同行*,也不知道谁说道女人这个话题,一个比较大敢的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开头,打个比喻,我们都知道水是最柔软的东西,一碰就散开,但你瞧瞧那些蜻蜓,无论多大都可以蜻蜓点水,一直呆在那里,这说明什么?女性离不开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多大,两百多斤都行,只要合拍,就会‘蜻蜓点水’。”
高云海看向乐池,她已经默默地走到钢琴那里,一个个琴键按着乐谱弹奏,他笑了笑,放下自己的书本,一声不响就抱住乐池,不理会她的惊讶,双手盘旋到她的手,然后顺着她的手势一起弹奏。
“高云海,你什么时候学会弹琴了?”
“不会,不过随着你的手势弹奏,还是会。“
乐池惊讶地抬起头,高云海却微笑地看着自己,她呆呆地,因为高云海的眼睛弥漫了好多柔情,她眨了眨眼,然后对方就俯下身吻着自己的唇角,慢慢地,舌头开始侵略自己的领地,最后就是他的手,开始缓缓地要触摸那个**处……如果再这样下去,接着就是两个人一起*在卧室里面,因为高云海开始准备要抱起乐池了。不过,世事难料,乐池突然受到什么刺激,立即推开他,不理会他的惊愣,一个劲就冲到楼下的厕所,然后昏天暗地呕吐起来。
高云海抬起自己的手,他只差一步,就可以摸到那些**处了……高云海最后还是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正坐在一边的乐池,她正不停喘着气,然后一脸痛苦的用手遮住她的额头。
高云海用毛巾弄了点水,便擦了擦她的脸颊,虽说现在的他不应该多想,可是那个脸因为激烈喘气,意外发红,就像那些好看的草莓,让人忍不住就要咬一口。
“对不起……”
“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会呕吐。”
“会不会吃错东西?”
“不知道,也许刚才坐车着凉了。”
高云海默默不语了,刚才明明是跟自己一起吃饭,还有开车也是自己,冷不冷,难道自己不清楚?不过看到乐池一脸疲惫用毛巾盖住她的脸,他立即安静地收拾东西走人。
“一诚,你拍了几次拖?”
“那就要问我对多少人认真过。”
“……”
“开玩笑,我就那几次,哪敢跟高大情圣比较。”
“我有一兄弟,跟一个女人亲热时,那个女人突然呕吐,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也不是吃错东西,你说她会是因为什么原因?”
“会不会你的兄弟身体散发让人难闻的气味?”
“乐一诚!”
高云海瞪着正在一边切菜的乐一诚,自己大半夜来找他,他却拉着自己来煮东西,他不怪他煞风情,他居然还敢开玩笑。
“好了,我只是打个比喻,就拿我来说,因为我一直在厨房带着,所以就算没有工作,皮肤还是散发了一些食物杂味。”
“兄弟,我……我的朋友都是在办公室里面办公,难道是空调味道?还有他也没有喝什么酒,烟也很少吸,标准一个‘清白’男人味道,你居然说他有异味?”
“喂,看你那么较真,该不会是跟乐池亲热而出现的情况?”
“哈哈……开玩笑,我只是在想一个兄弟遇到的难题。”
高云海很猖狂笑了起来,可是没多久立即收起笑容,冷冷就说道。
“哦,最好是这样,我猜想你那个兄弟的女人是不是性冷淡。”
“什么,我只听过没动静的‘性冷淡’,哪有反应激烈的性冷淡。”
“也许她根本就不想亲热,是你那个兄弟自作主张去亲热,结果造成对方的困扰和压力,然后就呕吐。”
“真的?”
“高云海,你是不是疯了,我是厨师,不是医生。”
乐一诚笑了起来,很是嘚瑟,高云海很想揍他一顿,但最后就是用力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