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来福怎会同意凌艺的观点?他急忙拒绝道:&ldo;小姐,这样不行啊,没有那些东西,客人怎么会过来,蓬莱城的人可都是吃这个的‐‐&rdo;
&ldo;都吃这个就更不能要了!听我的!今日起,酒水销售过后,不售米酒。额,对了,把那米酒拿给我一点,我看看到底什么样的。面粉我自然会给你弄到,咱们醉仙居,大不了以后都不要这些凡界的东西了!一会取些米酒给我送到楼上来。&rdo;
这话说罢凌艺就起身走了。而她没想到的是,刚刚那个卖米酒的从大门fèng隙依旧偷偷的向里看着,而一丝怨毒的目光从门fèng中飘了进来。
等他刚刚把目光从凌艺身影上挪开,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ldo;嘿,胡钩子,你干啥呢!&rdo;
那被称为胡钩子的人打了个哆嗦,然后回头看清了来人,原来只是打招呼的,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ldo;哈,没事,没事。&rdo;
说完。和那人道了别,就鬼鬼祟祟的从凌艺家后院跑了,推着装着米酒的小车,来到了醉仙居隔壁的清风楼的后门,开了个fèng,走了进去。
这清风楼相对醉仙居要豪华的多。全楼上下足有四层,每一层都是异常豪华,可以称得上是蓬莱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可是,自从醉仙居开了这两天,他们的酒楼竟然很少有人光顾,那进账的惨淡明显有些入不敷出了。
豪华的清风楼,后院也相对大了不少。胡钩子鬼鬼祟祟开门进来,离老远的,就听见清风楼传来了一声声痛苦的惨叫。他急忙在装着米酒的车上找出一包药,然后把车子交给了打杂的,穿了后院来到了清风楼后面的那栋二层小居里面。而那惨叫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ldo;哎哎哎哎呦…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该死的李蔚,我恨死!屁股,哎呦…李蔚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凌艺那妞和李蔚那个该死的狗官,我饶不了他们!哎呦喂…&rdo;
那一声声嘶嚎极具穿透力啊,胡钩子急忙小跑过去,一溜烟的窜到了小楼的上面,来到一个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ldo;进来…哎呦…&rdo;
胡钩子开了门,拿着那包药,点头哈腰的说道:&ldo;二爷,我来了,给您带药来了!&rdo;
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屁股上隆出一个巨大的突起,那四四方方的突起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被子,被子前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脸上的嘴巴里正鬼哭狼嚎的喊着,一双脚丫子在外面呢,上面搭着一条毛巾。他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孤零零的怎么也看不出是身子骨带毛病的人应由的待遇。
那床上哼唧哼唧哭天抢地的叫娘喊爹的人正是胡老2。他听到胡钩子的声音,简直就像听到了圣音一样啊,他若若的喊了一嗓子,胡钩子就急忙关了门,小跑进来。
&ldo;钩子,你可算是来了,我这屁股都要开花了。快,快给我上药!没被那恶婆娘看着吧!&rdo;
胡钩子急忙将门关上,然后把那被子挑了起来,只见被子盖着的木头框子下面胡老2正光着屁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被板子揍的通红,甚至已经泛出血迹来,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一副凄凄惨惨没人照顾的模样。
&ldo;没,主子你就放心吧。我偷偷从后面进来的,保准老板娘没看到!&rdo;
&ldo;好好好,快,快给我上药!他娘的,这个死婆娘这么心狠手辣,竟然连个药都不给我上,还不给我派个仆人,这是要让我作死啊,哎哎哎呦…疼,疼啊!&rdo;
&ldo;主子忍着点,我可开始了啊!&rdo;
胡钩子一把撤掉那块被子和木头框,将手中的牛皮纸包拆了开,然后挑出里面的白色粉末,一点点洒在了胡老2那被打的泛血通红的屁股上。
&ldo;啊!!!&rdo;
一声尖叫起,紧接着,啪的一声清脆,胡钩子手中的药粉差点全都撒到了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端着药粉,委屈道:&ldo;主子,您,您打我干嘛啊,我这跟您上药呢!&rdo;
&ldo;你想痛死我啊!呜呜。,你个蠢货王八蛋,怪不得只是个酿米酒的,快点,给我轻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