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更加的爱护人家了。”何英轩叮嘱他。
除夕的这天晚上,三个人在排排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磕瓜子看春晚,何英轩还当着文均庭的面说了两人生活在一起的时发生的那些事。
记得他们过的第一个年是在何英轩的老家,一个四线的小城市,那时候的何英轩受伤还不足一年,身上的伤势还是很重的。
文均庭那年只有15岁只有一米五几,脸上的胖嘟嘟肉都还未散去。
但是却主动的揽下了给家里贴对联的任务。
何英轩说他当时把对联贴的歪扭扭扭的,还从对联的红纸上蹭下来颜色抹红了半张脸。
“当时有个邻居从屋门前经过,还夸你跟个福娃娃似的呢。”
养尊处优的文家小公子本来也是什么饭菜都不会做,也是跟何英轩生活在一起后才会的。
所以他们生活在一起第一年的陈夕,文均庭能做得一桌好菜。
“我还记得他刚开始学习做菜,淘米又不会,菜还没洗就直接放进去煮了。”何英轩说。
“好了爸,别说了,这很丢人。”文均庭想阻止何英轩往下说下去。
刘欠欠不乐意了,关于他的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她很有兴趣听且抱极大的热情,说:“何伯伯你快说下去,别理他。”
既然她表现得这么想听文均也没再阻止,围绕“他的青少年嗅事”话题继续。
直到春晚节目播完,电视里显示新年倒计时。
1o……9……8……3……2……1……
天空的烟花炸响,军需大院里的小孩们纷纷的挤出房门到庭院里仰着头观看。
B市不容许燃放烟花爆竹,他们没得放,只能驻足观望允许放的“限定烟花”。
何英轩轻咳了一下挂着拐杖起身,让他们两人坐在原位里等着。
不久,他手上拿着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出来,往他们的手里一人塞了一个。
“来,压岁钱。”何英轩把红包给他们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刘欠欠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这个红包的重量正欲说些什么,何英轩及时打断她,“一定要收着,新年红包没有不收的理由。”
“那谢谢何伯伯。”他把她的容套话扼杀在胚胎之中,那她也只能将出这样的话了。
何英轩和谐一笑,眉眼弯剪的看着她,又说:“过了这个年就要改口了,或者跟均庭改叫我爸,或者跟你肚子里的孩子改叫我爷爷。”
最后她的决定是跟文均庭叫。
……
今年的消防公安里消防员年假轮到马伯侯放。
由于他的家乡在遥远的北方,组织还特意允许他多放一天,当作来回路上花的时间。
工作一年到头,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是有人性的。
大年3o的晚上,他按时的顺利到家。
他家里人也都很欢迎他,特别是他那个“快可以上幼儿园”的小侄子。
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住马伯侯的大腿,仰着头对上马伯侯的脸,说:“叔叔,欢迎你和婶婶一起回家过年。”
马伯侯没有在意从他口中吐出来的那个不存在的婶婶是谁教的,反而还蹲下来耐心的和他解释:“没有婶婶,不过没有婶婶你就不欢迎我了?”
小孩子思考了一下望撒丫子往回跑,边跑还边大声说:“不欢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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