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紧了,琳姐,一会就又挺了,离天亮还早呢……”
“啊,小祖宗,你就饶了人家吧,”刚才被他一顿狠弄,杜月琳满嘴胡言,好多羞人的话都呻吟出来讨饶,现在想想就脸红,怕是自已在他面前就剩下个银妇的形象了吧?
“休息一会,我还得赶回龙田乡去。”凌寒翻身下来,结合处居然发出一声‘砰’的象启酒瓶盖的声音,杜月琳大羞,双手捂住了脸往他怀里钻,也顾不上下面泄洪的惨灾了。
凌寒却随手将窗帘拉开几寸宽的缝,任月光洒进来,偏巧照在杜月琳那双白生生浑圆挺耸的[***]上,平时掩在衣衫下倒没觉得它多这么壮观,这刻剥出来才知道杜姐姐这对玉峰竟不逊于蒋姐姐的,比苏靓靓的要硕一个号,忍不住把手又攀上去捏揉起来。
杜月琳呻吟着,手也探下去捏住凌寒的东西,湿漉漉肉哜哜一大条,她忍不住又咋舌!
“还耍啊琳姐,是不是仍不满足?”
“喜欢捏着它啊,不许你挺起来啊…嘻…”杜月琳这刻完全将老公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成潘金莲了。
凌寒亲了她一口,关系一但走到这一层,双方似都抛开了一切矜持,“爬过去从我兜掏烟。”
“嗯。”杜月琳朝炕沿那面翻身,爬过去掏烟的同时,雪白的粉臀在淡淡隐暗中发出银靡的光彩,沟壑中隐约可见黑毛团围的秘户形状,散发着腥咸味的液体把那里糊的湿漉漉的。
燃起烟之后,两个人又拥搂在一起,胸贴胸腿缠腿,杜月琳幽幽道:“凌寒,你说我咋办?”
“这方面我怎么说啊?不过我养得起情妇,你倒不必为这个艹心,呵……”
“人家不是说这个嘛,我是说我的家庭,我、我想和他离婚……”
“我看暂时别介,再考虑考虑吧。”烟头一明一灭,不时照亮他那张俊逸不俗的脸孔。
杜月琳又探手捏住那个让自已爽了n次的要命东西撒娇道:“不管了,要你一句话嘛!”
“琳姐,这样好不好?主意你自已拿,你要离婚了,我就金屋藏娇,将来你再嫁,我也不拦着……”
“我要离了就不嫁了,生活无非就那个样子,有吃有喝的,给你当情妇也不错啊。”在她来说,是有生活经历的,对好些东西也看淡了,说心里话,她真是挺喜欢凌寒的,喜欢他有男人气势的一面,喜欢他的英伟神武,喜欢他的沉稳多智,也喜欢他的多情风流,喜欢他的肚量胸襟……
“万一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凌寒听着她娇羞的妮喃低语不由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偷偷养下来,你别想我会拿掉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以此要胁你什么的。”
“要胁也不怕,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房给房,要车给车,要命不?琳姐?”
杜月琳给哄的心花怒放,什么婚姻家庭居然抵不住情夫的一句花言巧语,“要,都要……呵!”说心里话,今夜之前还有一点嫉妒顾月娥,但此时那种感觉却不翼而飞了。
随后在杜月琳悉心侍候下,用热毛巾擦洗了身子凌寒才诡诡崇崇的离开李家,等他开着车返回龙田乡时都半夜二点半了,估计苏姐姐已经在甜美的梦乡中了,不然一顿检查就出问题了。
……
今天是十二月号十二号,中国杯国际桥牌大赛开幕式要在燕京隆重召开。
澳门,一大早,蒋芸起来就叫了许靖一起从酒店出来,随行他们的是十多个彪悍冷酷的大汉,一个个西装革履,精神十足,倒显得他们两个人有点‘一哥一姐’的味道了。
澳门国际博彩公司开出的赌盘已经公布了,下注方式多种,分局赛事、全盘赛事的赌盘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投注者也都有,九点钟他们进入了博彩公司贵宾接待处。
又一次听了一番详细介绍之后,蒋芸才拔通了凌寒的手机,而这时凌寒刚刚迈进自已的办公室,就在前一刻项雪梅打发司机送沈月涵回龙田乡,这美女临走没忘剜一眼他。
“凌寒,赌盘情况就这样,你要怎么玩?把握大不大呀?没听说你对这个桥牌有研究的?”
“嘿……芸姐,赔了我卖身给你就是啦,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投那个冠亚季军的赌盘吧。”
“喂,凌哥哥,那个可是风险最大的,错一项就输定了,咱们机会很缈茫的吧?”
“越是这样赌盘赔率越大吧?要玩就玩大的嘛,输了咱们也心甘啊,哈……”
“姐不管了,都听你的就是了,这个赌盘是1:4的赔率哦。”
凌寒听的眼一翻白,“我靠,才1:4啊?这么少?我还以为1:50几或更多呢。”
“这明摆着是撞运气嘛,谁会在这盘里下大注?1:4就不错了。”
“1:4凑乎吧,这种小赌盘就这样,有得赚就好,哈……”
“明天开赛前封盘,你还有一天时间考虑,要不要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