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呢?和你一同来的阿姨呢?&rdo;
阿姨?南玄策皱了皱眉,小女孩的小心机他怎么会不懂:&ldo;你是说苏以陌?她可不是什么阿姨,她是我的朋友。&rdo;
阿紫吓了一跳:&ldo;朋友?女朋友?&rdo;
女朋友?
他也想是这样!
南玄策见她的反应哑然失笑:&ldo;就算是女朋友你也不必反应这么大吧?!&rdo;
&ldo;额……&rdo;阿紫不好意思的说:&ldo;我听我阿妈说,你这次来参加完订婚宴就要把陈老师带回去?&rdo;
&ldo;什么订婚宴?谁订婚?&rdo;南玄策莫名其妙,没听陈思媛说过。
阿紫知道自己说错话,低头瑟缩成一团,不再主动开口。南玄策逗了她好几次,她理都不理。
南玄策最后只能板起脸说:&ldo;如果你是说陈思媛和铁博的订婚宴还是省省吧!陈思媛她这次铁定要跟我回去了,她妈想她都生病住院了!
阿紫一脸委屈看着南玄策,终于开了口:&ldo;我不想让陈老师走,陈老师走了,我哥哥怎么办?&rdo;
南玄策俊脸一沉:&ldo;这事儿我还没找你哥哥算账呢!&rdo;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在阿紫眼睛里打转,她的小脸憋的红扑扑的,双脚齐肩分开站立着,双手紧紧握拳:&ldo;南大哥,你拆散人家姻缘,是坏人!我再也不喜欢你了!&rdo;
说完,阿紫一溜烟跑没影了。
南玄策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心里哂笑: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是喜欢?我也从没说过我是好人啊!
南玄策和阿紫分开之后,也懒得在操场边闲坐,慢悠悠的浪去惹布家,看个究竟。
因为昨天的暴雨,村里的少壮劳力都在后山加固围栏,年纪大一点的在田里稻谷。一路上没怎么遇到人,南玄策到惹布家也是扑了个空!
无聊至极,南玄策又踱回了学校给他安排的宿舍。
这间宿舍内的家具十分简陋,就是一张单人床,一张抹了桐油的木桌子和一把有点年头的靠背椅。桌子上水杯压着一张白纸片,纸上放着三粒药,两粒白色的和一粒胶囊。
这应该是苏以陌留给他的药!南玄策把药放到嘴里就着那杯凉水吞了。伤痛放大了感官,他觉得嘴里胃里都是苦的。
单人床上半新旧的蓝白格子床单和被套应该新换的。南玄策俯趴在上面,鼻子里闻到一股阳光和着青草的香味,而他此时的心情却是恰恰与之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