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秋玉蝶被她这一呛声,举手就是一巴掌甩去,“凭你这个贱妾还想嘲笑我?”
刘姨娘捂着被打疼的脸,两眼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秋玉蝶,现在老天都站在她这一边,这一巴掌打得真及时,忿恨地转身离去。
秋玉蝶打了这刘姨娘后也开始暗暗后悔了,现在魏纶在她屋子里,不知道她回去会给她安什么是非?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地来回踱着,果然,没一会儿,魏纶就铁青着神色地闯进她的屋子,“秋玉蝶,你是不是嫌这院子里静得慌,所以非要弄出点事才安心?”
“你没问清楚就这样闯进来质问我?魏纶,你好狠的心,你看看你纳回来的妾都是什么玩意儿?没一个眼里有我这正室夫人的,而你偏又是个宠妾灭妻的人,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你这么个东西?”秋玉蝶痛哭着上前捶着魏纶。
魏纶对她一点情也没有,自是捉住她的两手欲将她甩开去,一时间,上房吵闹不休。
刘姨娘用冰冷的巾帕捂着半边脸推开窗户听着上房的争吵声,嘴角含笑,这秋氏真是越发的不堪。
将近一个时辰,魏纶回转,刘姨娘忙做那娇弱状上前怯怯地道:“老爷,您别跟夫人起争执,都是我不好惹得夫人生气……”
“既然知道自己不好就收敛一点,她就那火暴脾气,但你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朝你发火。”魏纶没有好气地板着脸道,接过丫鬟手里的碗给儿子喂雪梨糖水。
刘姨娘怔了怔,低下头来的眼珠子转了转,这魏纶越来越不好蒙骗,忙又跪下道:“老爷,都是婢妾不好,婢妾这就到上房去给夫人请罪。”她起身欲走。
“回来,你挨她的巴掌还没有挨够啊。”魏纶冷声道。
刘姨娘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回到魏纶身边侍候着,儿子果然是贴心的,看到她,就朝她伸手,“娘,要抱。”
她顺势将儿子抱在怀里,看着魏纶细心地给儿子抹去嘴边的糖水,心里竟有隐隐的感动,这才是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荀兰的院子,荀真夜里就安排着住在西厢房,可是与荀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了看沙漏,现已交了子时,魏纶仍未回来。
荀兰嘴里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倚在窗前都将近半个时辰了,荀真都瞧得一清二楚,上前扶着她道:“姑姑,若不放心就派人去催催。”
“这哪能催啊?我若派人去不更坐实了你姑父宠妾灭妻的罪名?那个院子里可是有正室坐阵的,哼,只怕你姑父现在是迷上了狐狸精正快活着呢。”荀兰气呼呼地道。
“姑姑,您这些个是气话,何必拿来自己气自己?姑姑,您刚刚才跟我说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好,现在都忘了?既然担心姑父,那就别忍着。”荀真道,她们姑侄俩都是心太软的人,别人若是没有将她们逼到墙角,她们也不会想着去为自己争取,摸了摸姑姑的肚子,她的眼里有光华闪过,“她有个儿子在手光明正大的争宠,姑姑何不借题发挥?”
“你是说?”荀兰不是没想过,但想到这样做不厚道,所以一直没有拿这个去要胁魏纶。
荀真却是唤丫鬟进来,吩咐了一句,然后才揽着荀兰的身子,“姑姑,真儿只想你好,什么厚不厚道的?其实这又不是害人性命,我实在经不起身边再有人离开了。”想到庄姨、许悠,她的金豆子悄然滴下,绝不能让姑姑在郁闷中生孩子,女人心情不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荀兰给她抹去泪水,知道她这段时日过得是极不舒心,唉,侄子那儿至今仍没有消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找到那听雨楼的位置?”
荀真摇摇头,“当日他就派人去找了,只是最后跟丢了,最近这听雨楼就像隐世了一样,生意也不接,他也没能找到确切的地点。现在又正是多事之秋,所以这事暂且搁下。”
以前还要防着晋王与三皇子,现在一死一幽禁,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虽然唐皇后的死带来了些许变数,但总的来说宇文泓现在这太子之位坐的是极稳当的,就等老皇帝两脚一伸了,所以寻找荀英之事已经不是当务之急,再加上手中的线索也不多,这事不得不搁下。
刘姨娘的屋子,魏纶等儿子睡着了,起身下炕,突然背后有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他,“老爷,今夜让婢妾侍候您,可好?”挑逗地吻着他的耳垂。
魏纶因为荀兰好不容易才怀上第二胎,禁欲有好些时候了,被她这样一挑逗隐隐有些心猿意马,刘姨娘心中一喜,好几次挑逗都以失败告终,今日还是颇见成效的。
魏纶饥渴地吻着她,但荀兰的面容闪现,他微愣了愣。
看他的动作一停,刘姨娘娇声道:“老爷?”
魏纶的神台清明过来,推开刘姨娘,整理着衣物,“哥儿睡了,我也要回去了。”
“老爷,你就可怜一下婢妾,给婢妾一回吧。”刘姨娘不甘心地抱着他的腰想要拉回他。
魏纶看了眼灯下的刘姨娘极具柔弱,这样的女人很是能打动男人的心,那楚楚可怜的姿态让男人的保护欲空前的膨胀。
突然,屋外的窗前有人急声禀报:“三老爷,兰侧夫人的身子突然有恙,腹痛不已,兰侧夫人又不让奴婢来通传,兰小姐一时急得六神无主,让三老爷赶紧回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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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要修改个别词语,所以更迟了,很抱歉!
大家能想象得到冰糖二字居然是禁语,某梦实在很惊讶,从来没想到这两个字居然是禁语,这两个字到底有啥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