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少爷,要不是让酒色掏空了身子,也不会被这群败类欺负到家里来!”一名家丁捂着腮帮子埋怨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从贵香阁花五万两白银买了头牌‘琉璃’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红颜祸水啊!”
“要说少爷也真是的,身边有香菱这么标致的可人儿不收了,反而出去沾花捻草。”
“家花没有野花香呗,男人都一个样,嘿嘿。。。。。。”
两名林家家丁正垂头丧气埋怨着林征,只道自己的这个主子已经成了过江的泥菩萨,自身难保,更不会自己做主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就在此时,他二人见林征被人搀着到了客厅近前,赶忙迎了上去道:“少爷,你看这帮人,就跟强盗一样,看见东西就抢,我们阻拦不住,还被他们打了。”
那林雄见两家丁给林征告状,气不打一处来,也想借机气林征病发,于是前走两步,吼道:“我们远道过来看你!你家的瓶子破画摸不得吗!”
众人全都把目光投过来,只等这个羸弱的年轻人一反驳,便掀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骂战。
打死人偿命,气死人可不偿命!
“检测到’林雄’施放挑衅技能,特技洞察施放,挑衅技能无效。”
“就你这2o点智力的渣渣,也来挑衅我?”
林征哈哈一笑道:“各位同族弟兄,来到我家便是客人,想看什么只管拿着看便是。”
一众人等听了这话,意外之余也有些得意。
“还号称‘解元’,‘王佐之才’,嘿嘿,不过是个软脚虾,今儿不把他攥出油水来,那可太亏了!”林雄心道。
显然林征的“善意”不会得到善意的对待。
林征被搀进前厅,分宾主落座。
林鼎见林征出来,心说:“你若是缩在屋里不出来,我们还真是没什么法子,顶多抢些古玩字画,也不值多少银两。可你偏偏出来了,还拖着这副病怏怏的身子!林征,你可真是自找的,今天你的性命怕是要交待到这儿了!”
想到这里林鼎拿出欠据,恶狠狠地说道:“堂兄,既然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咱俩的账可是得算一算了!
你之前在贵香阁买下头牌‘琉璃’,借的可是我的银两,这里写了,五万两白银限期三个月归还,以祖宅为质。
现在可都已经三个月了,这账你到底还不还?若是再不给个说法,别管堂弟我手黑!”
林征很清楚,若是争执起来,自己这个小身板还真的扛不住折腾,于是乎端起茶碗来品了一口,也不答话。
林鼎身后的随从见林征不理自家主子,张口骂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主子问你话呢,你耳朵塞驴毛啦!”
连个小厮都敢在林征家里这样放肆,换做他人早就拍案而起了,可林征依旧面不改色,微笑着对林雄说道:“族兄,你也是来帮林鼎要账的?”
说起来,林征也是举人出身,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林雄见林征对林鼎态度冷漠,对自己反而亲切热络,心说:“林鼎这厮,平日里在我们面前充大个,想不到林征都不把你当回事儿,还得是我林雄出马!”
林雄哈哈一笑道:“林征老弟,我们都是怕有奸人要害你性命图你家财,所以跑过来看望老弟。
正好林鼎老弟说,你欠他些银两,我们也就一同掺和掺和。
林征老弟,你家大业大,五万两白银还掏不出来吗?你就早应了林鼎,我们也好给你们做个见证。。。。。。”